【狂飙 默盛】后来我们一起会怎样_5 疼不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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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疼不疼 (第2/4页)

穿进手指,压在床单上的十指相扣里他和他交叠成一个人,分享一样的痛苦压抑的呻吟和欲壑难填的悔恨,一样的干干净净的心悸和浩浩荡荡的烟花。

    烟花放到世界一片空白的时候,他们都猜测对方应该也曾和自己一样,做过那个纯白灿烂的梦。

    如果没有过那个因为意外而产生的孩子,,如果他没有去抢劫那辆出租车,或者如果小盛那天愿意听他说而不是扭头就走,再或者再早一点,他能把他盼了一整个夏天的承诺和踏实早点给他,或者小盛去他家的那个雨夜没有急着回家,那么这个两个人都做过的纯白的梦,会不会就变成真的。

    那个吻会是糖水冰棍的甜丝丝的味道,夹着透蓝的海边吹来的清冽的风。男孩白色的衬衫会打在学生白净的脸上,裹成帘,把他牢牢地圈起来藏好护好。

    他会把他轻手轻脚地放在那张小小的床上。西瓜皮下面的冰渐渐化开,老旧的电风扇吱吱呀呀。

    化开的冰好像流在了肌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松垮的衣衫被剥开的时候他会被风扇吹来的清冷的气激得嘤咛出声。衣衫下瓷白的肌肤晃了男孩的脸,他小心翼翼地抱住他试探着去吻,生怕使了力就会弄碎弄疼这个仿佛是冰雕玉砌的人。

    他颤着手把他的眼镜摘下,他用力眨眨眼想重新看清那双小狗似的眼尾和那只小猫似的唇角。再次看清了之后,他把满心满怀的依赖和悸动铺陈在清澈的眼底和打开的身躯上。他会再次低下头吻他的眼睛鼻尖,吻到透着红光的薄薄耳侧,他会再一次颤抖着身躯小猫似的吟出声,想把自己缩紧在男孩的怀里,可是手脚都被压着动不得,对什么都一知半解的学生只能茫然地抬头看他,眼尾早就泛着粉盛着泪。他细细地喊他陈金默,陈金默我难受,陈金默你不要走。

    被喊的人心都要化掉,他会把他抱得再紧一点告诉他他不会走,他会叫他小盛。一听见这两个字他就会甜甜地笑,所以他就一遍遍地喊,小盛小盛,小盛你别怕。

    身下的学生会暂时地从无措里回过神,撅着嘴顶一句我才不怕,然后把男孩身上快要被他抓烂的衣服扯下来。肌肤相贴的触感陌生却又让人着迷,明明有些汗黏黏的却不愿意分开,明明午后气温渐热却觉得他贴在身上像是清爽的海风。

    盛着冰块的瓷碗外侧凝满了冰冷的水珠,滴溜溜滚下去。男孩也在瓷做的人身上滴下一滴汗,带着丝丝凉意和不可思议的的酥麻,溜溜钻向平时不该被随意暴露出的肌肤深处,惹得他脚趾绷直了又蜷起来。头向后仰起来,露出纤白脖颈上那一颗小巧的喉结,顺着他吞咽口水的动作上下滚动,逗得他低头含住去吻。他嘴里不成句的呻吟一声盖过一声的软。那一声声含糊的陈金默,惹得男孩一阵阵的躁意勃发,可是他咬着唇忍着,克制着不敢使力的轻柔地吻,全身绷紧的肌rou都在颤。他想他的小盛以前那样被人欺负过,他不想让他觉得他也在欺负他,他只是看一看他这副青涩的模样就满心地不舍得,他只想对他好一点。

    性器相贴着摩擦的快感原来会让人爽得头皮发麻,脖颈被亲吻的酥痒原来也会让人腰眼发酸,原来如果小心翼翼汲取气息的唇舌是来自心爱的人就不会觉得恶心,原来他的眼睛是这样好看,贴近了在他眼前微微颤着,着迷狂热的目光好像眼里只能装得下他一个人。他好像知道该期待些什么却又不是很清楚,开扇上挑的眼角早就红透,晕染着整张脸都是初开桃花的粉不可方物。只是一根指节进去,那双秀丽的眉就会微微蹙起来,早就意乱情迷的男孩会紧张地停下手问他疼不疼。他会用无辜明亮的眼看着他笑,讨好地抬头吻他,跟他说你慢点就行。

    随着缓慢的扩张,窗外的蝉早已经鸣过一轮又一轮,可是半遮半露犹疑着打开的两腿间还是跟这个人一样的羞涩。他实在不敢轻举妄动,手指头被泡皱泡酸了也依然不确定时机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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