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下(sp训诫/罚跪/晾臀) (第2/4页)
弟今日不挨打是不会说实话的”宫尚角用戒尺敲了敲宫远徵的大腿根,腿上的少年识趣地分开双腿,臀部乖顺地向后撅起。 “哥,我错了,我说实话……我就是去吃了果子喝了酒水,哥哥别生气……”宫远徵感觉到戒尺贴在身后摩挲,紧张的连大腿都在微微颤抖。 紫黑色的戒尺贴着臀rou摩挲半刻,而后高高扬起带着风声结结实实地砸在少年的左臀,白嫩如玉的臀瓣被毫不留情地砸扁而后肿起戒尺形状长方形的板印,左臀中央凸起一个鲜红色的模糊角字样式的宫印。 宫远徵小声地呼痛而后落下一串眼泪珠子撒落在宫尚角脚边,他只觉得左边臀被扇的狠狠麻了一下而后疼痛感在身后炸裂开,痛得他连大腿根都在痉挛。 宫尚角给足了他接受疼痛的时间,少年的臀已经有将近一年多没受罚过,也不如从前能忍痛了。他耐心地等着少年缓过来才道“没有看花魁跳舞?”话语中带着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醋意。 “看了……不好看……很是无趣…啊!”宫远徵话还未说完右臀也狠狠挨了一记,少年痛得在脚榻上小幅度的跺脚 “哥哥轻些罚吧……好痛……”宫远徵双手在腰际摩挲,看上去很想趁着宫尚角不注意偷偷摸一下挨罚的双臀。宫尚角自然不会如他所愿,将少年的抹额从脑后解下,抓着少年的双手捆在了腰后。而后惩罚似的加了两分力在他臀峰处一边来了一下,换来少年压抑着的惊呼声。 “看来远徵弟弟许久未受罚,连受罚的规矩都忘了,今日我就从头教教远徵弟弟规矩。”宫尚角拉着少年被反剪的双手将快从腿上滚落的人往上拽了拽。 “哥哥…我记得…记得的……我不敢了…呜…哥哥莫要生气”宫远徵抽泣着,往哥哥腿上挪了几分将臀抬高,双腿分开,只剩脚尖点地 “请哥哥责罚” 宫尚角重新将戒尺贴在少年已经肿起的臀上,朝着臀峰处左右各落了一下,不等少年反应,又各落了两下,将下臀连同臀腿交接处也一并抽肿。 少年吃痛地踢了踢腿,哭的可怜,又将臀献祭般地送到宫尚角手下,乖顺地贴着戒尺“远徵知错了……哥哥别生气”抽噎着说,听的宫尚角心里有些柔软。 “今日不多罚,就罚五十……但你若不守规矩,就罚一百。听懂了吗”宫尚角也放柔了声音,用戒尺轻拍少年红肿的臀,被雕刻花纹抽到的地方都凸起一个深红色的圆形宫印,隐约还能看到里面不完全印上的“角”形字样。 宫尚角罚他从来都是左右各一下并做一记,也就是说他左右臀要各挨五十下才算惩罚结束。 “听懂了……哥哥,我会乖的……”宫远徵被拍的双臀一阵颤抖,连带着全身都在轻颤,带着哭腔回道。 宫尚角落板没有规律,或狠狠落两板给与宫远徵休息的时间,或一连串地落下来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时间。宫远徵像是误入猎场的小鹿,被猎人玩弄或急或慢地追捕,想逃却又逃不掉。又是一连串的板子,左右开弓将双臀抽得颤抖不停,双臀从红色变成深红色,受责的肌肤也不再柔软而是肿胀发热,拍击的声音也不再清脆,宫尚角刻意的将每一板都与之前的印子重合,将圆形的宫印严丝合缝地印在宫远徵臀上,三十板过去凸起的圆形印子已经肿的有些发紫,想来五十板过后必定是要破皮的。 宫远徵虽然被扒的全身赤裸但因为疼痛已经出了一身汗,连头发都被汗湿透了,全身止不住地颤抖,头上的小铃铛也跟着他动作一响一响。因为宫尚角刚刚一连串的责打,人已经快滚落到地上,被绑起的双手紧紧绞在一起。 “我知错了……哥哥…轻些罚吧……”宫远徵已将身下床单哭得湿透了,宫尚角用手抚慰着他身后受责的地方,惹得他又是一阵颤抖,高肿起的臀现在连一片羽毛落上去都是钻心的痛,更何况是宫尚角带着茧子的双手在那处按压,与受罚没有什么区别,宫远徵的眼泪簌簌地往下落。却怕坏了规矩惹哥哥生气,赶忙趴好讨好似的将臀送出去,方便哥哥落板。 “乖孩子…”宫尚角在他被汗湿的头上揉了揉,轻拍两下宫远徵的大腿,对方很快的将双腿分开,连藏于双臀间的后xue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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