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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7) (第5/10页)
/家.оm /家.оm 线衣已有些年头,算是母亲春秋时节的居家装。 今年春节大扫除时母亲还把它翻了出来,剪成几片当抹布用。 脚蹬裤嘛,可谓女性着装史的奇葩,扯掉脚蹬子它就有个新名字——打底裤。 这身装扮尽显母亲婀娜曲线,尤其是丰美的下半身,几乎一览无余。 我扫了眼就迅速移开视线,在厨房里骨熘熘地转了一圈,却又不受控制地回 到母亲身上。 伴着「嚓嚓」 的削皮声,微噘的肥熟宽臀轻轻抖动着,健美的大腿划出一对饱满圆弧,在 膝盖处收拢起来。 微并的腿弯反射着陶瓷的白光,晃动间让人手心发痒。 我感到下体已隐隐发胀。 不安地咳嗽一声,透过腾腾水汽瞅了眼窗外,我悄悄按了按胯间。 母亲趿拉着棉拖,黑色脚蹬子绷住足弓,白嫩圆润的脚后跟像是襁褓里的婴 儿脸颊,又似溢入黑暗中的一抹rou光。 从上到下,整个光滑的流线体投在初秋的阴影中,温暖得如同砂锅里的「咕 嘟咕嘟」 声。 我盯着近在咫尺的细腰丰臀,那个雨夜的美妙触感又在心间跳跃起来。 恍惚间母亲转过身来,我赶忙撇开头,脸上却似火烧。 「跟你说话呢,没听见?」 母亲口气有点冲。 我不敢看她,含煳地嗯了一声。 「嗯个屁,去那院喊人吃饭!」 我直愣愣地起身,就往门外跑。 掀开门帘时,母亲突然说:「老年痴呆。」 似带笑意。 我飞快地瞥了一眼,她双眸隐在水雾中,那样朦胧。 母亲恢复了过往那娴静中带点俏皮,端庄里又蕴含着些许野性的动人姿态, 这意味着她从父亲这场灾难里走出来,本应是好事的现象,母亲却让我越发觉得 有了陌生感,有时候只需要一点点调料,一整锅美妙的菜肴都会完全转换了一个 味道。 例如她那眉梢间不经意荡漾出的春情。 我想,即使是眉头偶尔紧锁住的母亲本人也无法发现吧。 允许探监后爷爷精神就好多了,可惜因这连绵雨天,腿脚越发不利索。 我和奶奶缓缓把他搀了过来。 饭间爷爷想和我喝两盅,奶奶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口水擦干净再说。」 母亲劝爷爷没事多动动,「不能真把身子骨给荒了」。 他竟恼了,嘴角一抽一抽的,母亲也就不再言语。 一时静悄悄的,雨似乎更大了。 半晌,奶奶叹了口气,说:「也不知道走了啥霉运,没一件顺心事儿。往年 这粮食都收好入仓了,今年,棒子不有小孩鸡鸡大?」 母亲就安慰她:「雨又不是只淹咱一家,大家还不都一样。」 「一样一样,」 奶奶放下筷子,面向我:「奶奶这身子骨是老了,但也还能下地。林林你没 事儿也到豆地瞅瞅,不知道的还以为咱种的是草呢?」 我忙说没事,不就是草吗,包在我身上。 奶奶重又拿起筷子,笑骂:「德性!」 爷爷尚在兀自嘟囔。 母亲垂着眼皮,没吭声。 很快,她站起来:「排骨好了,我看看去。」 我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母亲已换上了一条运动裤。 犹如镜面倒映着蓝天的湖面,不知道是那换气的鱼儿还是跳水的池蛙,水面 荡起一圈波纹。 不等我和王伟超剥完鱼,另外两个呆逼已搭好灶台,生起了火。 他们漆黑的影子趴在我脚边的鱼下水上,像是无言的催促。 突然王伟超捏起一个鱼尿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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