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训狗,扒开小逼对脸自慰,大狗舔逼 (第1/2页)
接到绣衣楼的密报,颜良连盔甲都来不及卸下,直冲冲的从密道赶往文丑的卧室。 “殿下!文丑他…” 匆匆赶来的颜将军刚才密道里走出来,就着急的跑到广陵王面前询问起自己的弟弟的状况。 事出突然,颜良收到的密报上只写了“文丑重伤,速归” 在来的路上稳重如山的颜良第一次乱了步伐,身上手心不受控制的渗着冷汗,颜良咬紧后牙,克制自己不去想那些糟糕的假设,但在看到广陵王把张仲景都请来了,心里还是不住的狂跳。 看着平日里一丝不苟的人,如今因为自己的庶弟负伤,太过于着急以至于面见主公时,是发髻也松了,衣冠也不打理了,整个人乱糟糟的像个刚从山洞里跑出来的野棕熊,急切的望着广陵王。 “本王连夜让人请了翳部首座来,文丑必定无事,将军尽可放心。” 虽有广陵王这番话作定心丸,但信上所写重伤必定不是什么简单的跌打损伤,松了口气的颜良连忙跟在医师身后进了内室,他还是要亲眼看看才安心。 文丑爱珠玉,进入绣衣楼后在自己的寝室内挂满了吊帘,都是他费心到处收集而来的,颜良还专门投其所好在某一年生辰时送了他一箱珍珠,但文丑一直没把那箱珍珠挂出来,追问后才知道是嫌珍珠没有他的宝石亮。 如今室内的珠帘都被煎药的雾气笼罩着,如同躺在床榻上的美人一样,雾霭霭的,了无生气。 忙碌了整整一夜,确定已无大碍,张仲景吩咐了用药等一干事宜,随着广陵王一行人离开了住所,留颜良一人守着自己的弟弟。 颜良煎好了最后一副汤药,等着晾凉了再给文丑服下。他随手拖过一个马扎,靠着床边,有一下没一下的以手作齿理着文丑的长发。 刚才副官已经将事情大致都告知了,原楼内人手紧缺,文丑自愿顶了一个鸢使的空缺。原本是简单的探察,结果楼内有内jianian告密,导致任务提前暴露,同行的鸢使不敌,靠着文丑提前藏在衣袖里的小刀才勉强撤退。等后援的人到的时候,出发的七个人,只剩下满身伤痕的文丑和两个躲在草垛里的小鸢使。 据后援的鸢使说,文丑手里的那把刀都已经卷刃。 颜良望着手中的墨发,正出神着,掌心的发丝突然溜走,颜良反应过来下意识去抓。 “嘶,兄长是要罚我吗。” 微绿的眼眸酝着一抹笑意看着他。 “你醒了!” 文丑撑着床榻就要坐起来,本就纤瘦的人,如今就穿了一身白色里衣,加上受伤后身体虚弱,泼墨般的发丝披在身侧,整个人显得十分单薄。 颜良看着心里酸胀,连忙站着微扶着他的手肘,让他好借力。 看着颜良小心翼翼的动作,文丑觉得有些好玩。 “兄长是把我当作闺阁小姐了吗,这般小心。” “你手上有伤,害怕弄疼你。” 看着眼前的人,碎发耷拉在额前也顾不得打理,眼下乌黑,眼内是藏不住的疲倦与焦躁,也不知道守了他多久。 文丑俯身抬手抚上他的脸,颜良像是被顺毛的大狗一般,侧脸迎上微凉的手心。所有的急躁都随着抚摸散去,终于放下心中提着的那口气,安心的望着文丑。 摩挲了片刻,纤细的手掌蹭上了热气,指尖有了红润的气色。揉了揉颜良的耳垂,顺着耳根开始向下流连,当抚到胸口的盔甲时,停了下来,微微用力示颜良由着他的动作,慢慢坐回马扎。 “你在担心我。” 文丑身体前倾,那张日夜相伴的脸庞在颜良眼里不断放大,最后占据了所有视线。 两人的额头抵在一起,带着弯钩的凤眼注视着他,勾人的睫羽微扫着颜良的眼眶,视线粘黏交错着,如同命运交织。 颜良伸手盖上文丑的手背,失血过多的人,手都是冷的。 “是。” 文丑笑着抽回了手,像是要奖励好孩子一样,掀开被子,调转身子将左脚放在颜良膝盖上,右脚则踩着他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