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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血泪录】(1-2) (第10/12页)
> 一声,从胸前掉出一块东西。 丁残拾起一看,见是拜火神教钢牌圣火令,脸色立时阴晴不定。他瞅着张豪 问:「小子,你是不是神教中人?」张豪知他怕钟承先,随口胡诌:「正是,你 爷爷乃是神教钟教主座前弟子。」 丁残观颜察色,已知其假,哈哈大笑:「神教也有你这样的弟子?那可是倒 了祖宗十八代的霉。」 张豪装假装到底:「我神教在钟教主统领下蒸蒸日上,何等威风,你今天羞 辱于我,他日钟教主知晓,定给你好看。」 丁残见他死撑,哈哈笑了起来:「就是钟承先在此,我也不怕他。」 话音刚落,忽听一爽朗声音响起:「是何人在此说我钟某?」声音未停,从 旁边岔口树林里慢慢踱出两人。其中开口之人约摸二十三四岁,丰神俊朗,玉树 临风,手提碧玉箫,极是潇洒儒雅。旁边一人年近四十,背负一把麒麟剑,身材 魁梧,眼光如电,满脸沧桑。两人这一站,不怒而威,竟把丁残完全给镇住了。 原来这两人正是武林赫赫有名的大人物,「神剑天骄」钟承先和「剑神」独 孤无情! 丁残没想到竟在这里碰上这两个最棘手的人物。他生平最怕钟承先,没想到 越怕竟越是碰到。在钟承先慑人的神威下,他口中呐呐,竟是说不出话来。张豪 一见之下顿时心折。 钟承先见他脸色煞白,微微一笑:「丁残,你八个兄弟现已都改邪归正,入 我神教,受我教规约束,你还是悬崖勒马,及早回头是岸。」 九魔为祸江湖多年,这两年钟承先下了一翻功夫,逐个收服。唯有丁残平素 最是独来独往,飘忽不定,极是难找。 丁残自知武功与钟承先相差太远,今天在他手下,绝难善了。他原来畏畏缩 缩,见钟承先这么说,壮了壮胆,抬起头来:「我丁残平素自由自在惯了,要我 受神教教规约束,不能快意平生,便是死了,我也绝不入神教!」竟是说得十分 坚决。 钟承先皱了皱眉,转对独孤无情道:「独孤兄,你看此事如何善了?」独孤 无情尚未开口,张豪已抢着说:「丁残yin魔,既不归服,应废其武功,免得再为 祸江湖。」钟承先双眼如电,俊目射向张豪,点了点头:「我平素不喜杀人,这 位兄台所言甚是。」 丁残一听,老脸煞白,他恶狠狠地瞪了张豪一眼,按他脾性,早就想揍这小 子一顿,可在钟承先跟前,他却不敢有半点造次。独孤无情见丁残退缩,似有逃 走之意,转对钟承先说:「贤弟且慢动手,让我会一会他。」 丁残见独孤无情跃跃,心中升起一股希望,他知这两人都是一言九鼎之人, 既然「剑神」要动手,钟承先便决不会插手,不是钟承先对手,对付独孤无情, 他却还是有信心的,要不高手排行榜便不会把他的名字排在剑神之前。 钟承先见独孤无情要独会丁残,不宜拂他的意,对他一笑,语有所指:「既 然独孤兄想下场,我就不便多说。但兄可知丁残平常所用厉害兵器为何物?」 独孤无情不意钟承先有此一问,摇了摇头。张豪在旁边也觉得奇怪,平时见 丁残出手,都是赤手空拳,难道他还暗藏厉害后着不成?他望着钟承先,满脸疑 问。 钟承先不等他俩发问,便自顾自说了起来:「既是武林人士,便都有防身武 器。譬如独孤兄,人人都知兄剑术奇精,所使自是宝剑。但有些人,平时不显山 露水,不到紧要关头,从不亮出杀着。丁残既号yin魔,他的兵器,自是与他外号 相符,既可防身,又可作调情用具,在我看来,必是判官笔无疑。」 他话音未落,丁残已是大骇,足见钟承先所言不虚。独孤无情和张豪见钟承 先未动手,已将丁残所使兵器猜得一着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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