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小狗受伤,哥哥擦药 (第1/2页)
这几日宫门内倒是少有的平和宁静,角宫那位出宫门巡查,羽宫的在后山试炼,紫宫关门在研究炸药武器,倒是总鸡飞狗跳的徵宫那位小祖宗,也少有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有到处惹事,倒让宫内上下难得疏松了一把。 徵宫向来人少冷清,没几个人来走动,因此也无人知道那位小祖宗之所以安稳了几天是因为他哥出门那天晚上,两人实在放纵过头了,导致他腰酸腿软,不得不休养了两天。 气是消了,但宫远徵心里又觉得有点不公平,凭什么每次都是他被整的这么凄惨。他哥第二天神清气爽地出了门,临行前还在他肩膀上又留了几个牙印,语气温柔得能出水,低声叮嘱他要乖乖在徵宫等他回来。 可惜宫远徵并不是那听话的小白兔,幼年时宫门下人就喜欢嚼舌根,说那徵宫的幼儿心智似乎与常人不同,别样的冷血无情,父亲被杀宫门遭难竟无一滴眼泪,像只暴虐的疯狗一样,攻击靠近的所有人,眼神里透着野性难训的危险,令人胆寒。 所以当平静几天之后,羽宫内再次传来兵刃相接的击打声时,众人反而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没有了唯一可以制约宫三的宫二先生,就像刀刃没有刀鞘,疯狗解开了锁链。果然,疯狗就是会乱跑的。 羽宫内院里,树叶翻飞,一片狼藉,两个修长身影缠斗地难舍难分,剑影重重。众人看着却无人敢上前,只因为那打斗两人中一人是执刃亲信,羽宫侍卫总管——金繁;另一人则是徵宫宫主,向来反复无常的宫远徵。 就是不知道这位祖宗今天又吃了什么药,要跑到羽宫内院里找他们麻烦。除了金繁还真无人敢对宫远徵动手,毕竟他哥哥宫尚角的威严在年轻一辈当中是不容忽视的,不会有人敢触他的霉头。 宫远徵用子母双剑档开金繁的斩击,被冲击力逼得倒退几步,才稳住身子,少年心下一惊,目光认真起来。近身缠斗虽然不是他的长项,但多年来也是宫尚角亲自指导他武艺,岂是随便一些阿猫阿狗,寻常侍卫可以比肩的。 而金繁竟能与他制衡良久,不落下风,看来以往与宫子羽那些打打闹闹,这位绿玉侍都在隐藏自身,没有使出全力。 “金繁,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我出手,以下犯上。” “徵公子偷偷摸摸来羽宫,形迹可疑,身为羽宫侍卫,我如何不能拿你?” 宫远徵摸了摸藏在衣领内的医案手册,之前雾姬与他们兄弟说起兰夫人医案一事,他就留了个心眼,此次也是为了来雾姬房间盗取医案一事。本来还算顺利,谁知道碰上金繁这个拦路的东西。 “是么,就凭你?”宫远徵嘴角勾起,露出丝极为不屑的讥讽表情。 脚跟用力,身影上前,手握成爪直取金繁面门,被他闪身躲开。刀剑流转,二人再次缠斗在一起。打斗间,被金繁一掌击中,喉咙里瞬间溢出几分铁锈味,宫远徵回击更狠戾,招招毫不留情,他被激起一丝血性,嘴角却愉悦地勾起,倒是好久没有人敢这样冒犯他了…… 只是他到底小瞧了金繁的实力,没想到区区一个绿玉侍,竟然内力深厚,剑法了得,比起直接供职于长老院的黄玉侍都要厉害得多。 几回合下来,宫远徵逐渐落了下风,被金繁用刀柄在背上狠狠击打了几下,只觉得肩背一阵剧痛。一时不察怀中医案在躲避间让人一手捞出,看着哥哥需要的东西被抢,宫远徵眼神一冷,杀意毕露。 向后掏出淬了毒的暗器,毕竟是同族宫人,他本来不想做的这么绝,可金繁实在太过缠人。 暗器飞出的同时,刀剑也一齐使来,金繁将将躲避开来,却被少年一手抓住医案,正要格挡,又是一波暗器飞影。争抢间,一阵纸张撕裂声传来,打斗顿停,两人落地看向手中,一本完整医案被一分为二,两人各执一半。 金繁还欲上前争夺,宫远徵冷冷看了他一眼,收起手中半册医案,足尖轻点,朝宫门飞去。他已充分明白自己不是金繁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