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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这样还想捞钱,玩去吧!”他跳下床,穿上休闲服。 袁阿宝哀求:“三哥,你帮我签单把‘’“嘿嘿,我可是为你服务哇,不要你的 小费就不错了,袁阿宝猛地站起来,胸部一阵撕裂的疼痛,这是那畜生刚才毫无顾 忌地揉捏舔吸的结果。那上面的牙痕里还沾着烟味儿和酒味“站住!”袁阿宝被 激怒了,将小费单扔过去,破口大骂:“姓仇的,你别欺人太甚!出门让汽车撞死你!” 她抽泣一声,骂仇三怔了良久,慢慢地捡起单据,签了三百元,扔给她。袁阿宝跪在 地毯上,看着单据,突然爆发式地痛哭起来。 罗马厅里,高潮迭起。大伙乐成一团。青竹用跑调的嗓子唱。 几位工程师们也相继加入,歌声难听却洋溢着欢乐。 罗工付完账,对唐文说:“谢谢你,今天成了你请我们了。”唐文十分豁达: “大伙出来都不容易,难得聚一下也是缘分等下次工休,我们再来!生活当中,不光 有显示器、鼠标,还有麦克风、啤酒。”刘工感慨起来。 “还有小姐。”唐文提醒他。 “对对,小姐万岁!”正在唱卡拉OK的肖工叫道,他还把小姐唱到歌里头。 “梦之都的小姐,我们溜溜地求哟……”此时的袁阿宝却正在女洗手间。她洗完 脸,又提起洗洁精瓶喝了一口洗洁精,在使劲漱口。她还感到忍不住的恶心。一种 莫名的踏实感在她恸哭后恢复了,不会再为什么而感到难以承受:不就是那么回事 嘛。命都豁出去了,仇三不是也正眼看她了,真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仇三就 是那横的,他也得怕我这不要命的呢!人啊,一是怕不要脸,二是怕不要命。客人都 走了。几个姐妹在打扫包房的战常唐文在整理着科技园那几个人的地址。 宋印华将剩下的东西包起,好东西不多,她一脸的不高兴。青竹却好心情: “今天玩得真高兴。” 宋印华不如意:“高兴个屁,小费少得可怜。 青竹天真地说:“有就比没有强,就当玩了吧。”宋印华抢白她:“玩?咱们是 挣钱的还是花钱的,玩?玩就不到这里来了。” 青竹讨了个没趣。 轿车停在“梦之都”夜总会门口,台商蔡福生走下车,他背着一个黑色帆布电 脑包,心事重重地走上台阶。要说这蔡福生生得倒蛮有福相,胖胖的身材,胖胖的 脑袋,远看倒真像样,但形象因过分前卫有些不伦不类。头发过早谢顶,但脑后却 扎了条小辫子,本来就像女的,可偏偏留着个山羊胡。反正印象总给人以不太 正派的感觉。生意人不像生意人,艺术家不像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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