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海盐肥皂香,烟、青苹果、焰火灿烂的夏天和康德_从未停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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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未停止 (第2/3页)

该回答哪个,任何犹豫都好像别有深意,于是我只能赶紧嗯嗯两下。他又低下头找。(如果有谁想知道的话——在para6)不出我所料,他意识到他来翻文件无疑是更快的解答方式,毕竟我问的问题还是太conceptual口牙!(哭泣)于是问到某个concept时他直接从桌子对面绕了过来,怼着entail答案(和无限可能。康德的每一句话里所蕴含的可能性比我的人生加起来要多)的paragraph跟我讲解。啊,是的,我根本没记住他当时讲了什么,甚至没记住是哪个concept——光顾着看手(和想这个时候把椅子拉出来让他坐是不是太勾引了(不是))了,对不起老师明明你在认真教我。私密马赛。我想请你塞进去。我忏悔。我是阿斯蒙蒂斯。

    我没有拉开椅子,他或许犹豫了一下,但无论如何他最后决定再回原位坐着。我打哈哈向他抱怨为什么我读了四遍却没看出他讲的东西,他看着我说,“我记得hanout上有写‘你们要读hundreds and hundreds times才能理解康德’,我当时是把他当做一个玩笑写的。“他看着我,或许没有这个意思,但我的解读是我应该将此当作玩笑哈哈笑两声,但是我真的笑不出来。三十页的复印件我看了四五遍,我还是对intellectual intuition一点印象都没有。我说,”it doesnt seem like a joke...eh eh, at this stage? “

    "Yes, it doesnt seem like a joke now." 他回答道。这是何等的不幸,我想着,这门课上我并没有付出太多,但已经是我付出的最多的一节课了,那我其他课该怎么办!!——或许我当时应该这么想,正如我现在回想起来时我是这么焦虑地想着的(他妈的,学到康德说话的皮毛了),但肤浅的我当时脑子里只有另一个念头:求求你了不要嫌弃我脏乱的handout。

    或许下次要把潘喷上去;但第二次才去喷也太刻意了吧。

    我说,“这实在是太好了,我还以为是我的问题呢。”他说,“oh不是的,大家都这样,他写东西就是很难懂。”我回应道(as a routine),“真高兴听到这件事。”

    他说他之前在另一个学校教逻辑学,那门课要简单多了——至少从grading上来说。我们也都认同那门课更像数学。我想起rmp上对他的评论,犹豫了一下还是忍着笑问他有没有看过自己的rmp,“感觉还是有人学不好那门课啊。”我说。他说,没有,“但是我朋友看了,并且来嘲笑我。”

    我没绷住,“啊*笑死?”

    他说数学学得好不好不是学不学得好logic的必要条件,但是数学学不好的话确实要花一些功夫才行。而他之前有长期帮过学不懂的学生,让他们完成(额外的?i guess)任务、多问问题,etc,而这些人ended up great results。“我就想着是件好事,我未来也要接着这么做。结果后面有个人不满自己要pay that much effort to get a good grade, 他们没有做那些任务也没有取得好成绩——fair,but htey are unhappy about it so. “(其实这里是单数人称,但我记得他好像用的是they)

    我立马皱起了眉头。他说他知道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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