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田围猎(二) (第1/2页)
于是把他体内的铜祖取出来,抱着他信马由缰,考校学业似的连续问: 天下的险关要塞,陛下知道多少?假如袁绍南下,应于何处关隘把守?兖州民口多少,粮产多少?各州地方强弱之处何在?民所疾苦者为何?多年动荡,典籍文书散逸毁失殆尽,又要如何重建? 这些问题刘协尚能略答一二。 又问行军道路规划、安营扎寨之法,军规法令、粮饷后勤,至于战场之上如何排列军阵,如何指挥冲杀、传递消息。 如此则一个也答不上来。 刘协让他问得哑口无言,在心里咬牙切齿: 这些东西,他要从何处得知?从前没有人教他,后来能教他又肯教他的人不是被杀就是被逐。究竟是谁不希望自己懂得这些? “你太放肆,视朕如小儿。”想来想去,无奈道。 “臣子犹长于陛下。陛下之于臣,非小儿乎?” 竟然可以如此安之若素地提起,刘协意识到这说的是战死在宛城的曹昂,一时间像是被针扎了一样难受。 曹cao诧异看了他一眼,摸一摸他后脑勺,叹道:“伯和、伯和。” 刘协眼眶一红。 “如今这样叫,陛下竟不答应。”曹cao又道,“今日当真气得我头疼。” “此非一日之症状,与朕何干。”刘协反驳,又低声问,“大夫怎么说?” “我有此症久矣,还能怎么说?” “……”刘协从自己的经验出发,安慰道,“或是因你紧张劳累,思虑过重而起。” “伯和也通岐黄之术?”他常年多病,总跟太医打交道,曹cao并不意外,只是顺着他的话问道,“既知臣劳苦,何不恤之?” “朕如何不恤……”刘协还没说完,先感觉他把手贴在自己腰上,皱眉道,“此何地也?” “非此地不能慰此辛劳。” “你纵情声色,军中yin乐也就罢了,何苦消磨于朕!”刘协指责道。 “军事紧张苦闷,总不能一点放松没有。臣俭朴不事奢华,又未荒情废业,”说着手上用力,“陛下何不体贴为臣?” “荒唐!”刘协让他在腰上捏了一把,才消退的春潮又从体内泛起,难耐地唔了一声,羞恼道:“将朕弄成这样!” 曹cao戏谑道:“今日就在马上,可否?”说着已经探进衣摆里。 “不可!”刘协气道。 曹cao大笑起来,无视他的意见,抱着他亲了一会儿,勒住马撩起自己下裳,将阳具露出撸硬了,用牵着缰绳的手托在刘协背后拍了拍。 刘协此刻身在马上,受制于人,只好向后倒在他手臂上,双手在背后扶着鞍桥,腿环在他腰间,艰难地抬起臀。曹cao另一只手按在他后腰上用力,自己也往前一挺,慢慢抵了进去。 先前刘协将铜祖塞进去的时候,用了不少的油膏在里面,又才取出来不久。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