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双琴的马上、羊琴替身车,有双羊气剑白月光 (第1/6页)
等林曲霏走到长乐坊外面的时候,江州白已经跨上马了。索性他来的并不算晚,还有几个下属在分装托在马背上的账本箱子。 江州白坐在马上偏头看他,用鞭梢挑起了林曲霏的下巴,笑问道:“虽说被散了内力,你这看上去也不像是修莫问的。” 林曲霏的下巴被抵着,头上雪河校制的青玉碧绦荡了荡,凛风夹杂着飞雪,蹭在他的冠上,没一会儿玉雕的桃花簪就染上了雪化开后的水泽。 他不敢抬头,维持着这个姿势低敛了眉目,回答道:“不曾习过,以往在门中修的都是相知。” “上来。”江州白收回了鞭子,绕在自己的手臂上,对着林曲霏说道“没有多余的马。” 林曲霏怔了一下,他没想到江州白会亲自带他,在对方皱眉回头的一瞬间,就识趣地坐了上去。 然后林曲霏的手就不知道怎么放了。他原本下意识想环江州白的腰,在把手伸出去的一瞬间又觉得不太合适,把手收了回来,改抓了马鞍。 江州白好笑地看了他一眼,随后翻身下马,将林曲霏赶到了前面。 “啧,麻烦。”江州白几乎以一个揽着他的姿势牵过了缰绳。 林曲霏浑身上下都因为背后的活人而感到僵硬,好在江州白并没有贴他很紧,连看似情浓的抱揽都没挨着他的身体。 林曲霏在手足无措中想起了祁沐交待的任务,心头又泛上些许沮丧来,江州白好像对cao他没什么兴趣,想来是不想看自己这样的丢人玩意辱没了门楣,所以才把自己捞走的。 就在他思考怎么爬床的时候,江州白冷不丁地将唇凑到了他的耳边,石子投潭般在他耳廓上擦了一下,吓得林曲霏喘了一声。 “长乐坊调教用的秘药是特制的,你却不像方才那么烫了。”江州白修长冰凉的手指勾勒过林曲霏的喉结,缓缓道“你不老实。” 话音带着点轻笑,可说话人眼中的笑意却是未达眼底的。马鞍上的林曲霏如坐针毡,对方的手还掐在自己的脖子上,他深怕被看出更多的不对劲,只能尽量伪装成yin具被发现的样子,颤声道: “难受、我没忍住,就把药玉……” 他越说越小声,像是羞耻极了,后面的yin荡行为难以宣之于口。 江州白倒没有多为难他,只是凑近了将漂亮的下颌搁在林曲霏的肩膀上,随后借着披风的遮掩轻拍了一下林曲霏的腰臀,亲切耳语道: “那你一路上可得把嘴巴闭紧了,我不喜欢吵的——” 江州白威胁的动作轻得甚至像是揉抚,林曲霏却浑身一抖,连带着体内的xuerou也绞紧了药玉。 “驾——” 江州白不给他多做准备的时间,在身后的下属搬完最后一箱账本的瞬间,扬鞭抽落,往着小遥峰的方向疾驰而去。 “唔、嗯……”林曲霏谨记着江州白临行前的忠告,一路上哪怕是马鞍颠着了xue里的玉都咬唇忍着没叫出声来。 江州白虚虚抱着他,刺冷的寒风照面刮过来,夹带着雪原都兜不住的飞雪,像从天上洒了一袋又一袋的鹅毛,遮了行人的眼。 林曲霏的身上却不好捱,他的前半身被雪风灌着,冻得他发抖想往身后江州白的斗篷里躲,然而随着马鞍的颠动,体内的药玉像是捣药用的杵柱一样,往他xue中有一下没一下的凿着。 他抓在白马鬃毛上的手指头绞紧了,在一片银装素裹间更显现出指尖一点rou色的粉白来。 “啊……嗯?”林曲霏感觉自己的腿被什么人伸过手来轻抚了一下,展花抚叶般的一触,仿若无痕春梦。然而他身后只有一个江州白。 纵然心有疑惑,林曲霏记着对方的话,一时间也不敢出声问什么。 倒是江州白先拢了拢他僵硬的肩,将披风多分给他一些,笑问道:“不好受?” 林曲霏被颠得神志有些不清楚,一时间应付不了他的问话,只能咬唇弓背,摇头不是点头也不是。 “贪心多了,是不好受的。”江州白说着风凉话,边策马边将脑袋搁在人肩上往林曲霏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