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掌臀摸xue插玉,路人抹布koujiao,破xue未遂 (第1/3页)
林曲霏是在一间昏暗的小室内醒过来的,他隐约记得自己在被灌下药汤后浑身的血像是烧沸了一眼,他不顾几个大汉的挟制,拼命地弓着背想要扭曲挣扎起来,怎么说呢,就好像是一只被强捅进一块烙铁,然后在地上濒死讨饶的小兽,知道最后因痛苦而不断漫出的泪水和涎水糊了满脸,他都不太记得自己最后呜咽着哭了些什么话。 他努力恢复着自己的意识,尝试着动了动自己有些发麻的手,这才发现他的手像是被绳子绑住了背在后面。腰部下面好像硌着什么东西,不是那种生硬的疼,而是像垫了什么软布,他想试着抬腰却发现腰部上方也好像被什么板卡住了一样。 这是远处传来长乐坊伙计的急促招呼:“老板娘!老板娘!里面有动静,人醒了——” “这次最好是真的醒了,别又让老娘扑个空,要是再骗老娘,就把你这不聪明的耳朵割下来泡酒。”老板娘略显急躁愠怒的声音由远及近伴随着脚步声断断续续传来。 林曲霏一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脑海中条件反射般瞬间浮现出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笑着掰开他的嘴猛灌苦涩汤药的一幕。 “呜唔——呜!”他几乎本能地挣动起来,然而腰间的木板却将他那段纤细的窄腰卡得很牢,左右扑腾下从门外望去,反而像是扭动着屁股的求欢姿态。 林曲霏在扭动的过程中突然意识到,捆缚着他手腕的绳子,好像不止捆在他的手上。他的会阴臀缝以及上半身的乳粒周围也因他的挣动而被绳索摩擦过,并且给他带来异于平常的强烈刺激。 “呜……”他再次被堵上的嘴中发出几声意味不清的泣音,方才被绳子摩擦过的肌肤上几乎是瞬间像被蚂蚁啃噬过一样,又疼又痒,他想要伸手去揉,却因为手被绑在身后而无法缓解,于是只能挨蹭着借绳子和腰间的木板自慰。 可惜这种自慰无异于是饮鸩止渴,甚至还有将这份瘙痒火烧浇油的趋势,胸前的乳粒也就罢了,最难熬的是那臀缝间隐藏的后xue和接连这他会阴的原本不应该出现在男子身上的花xue。 “哦?看来你已经无师自通了?”长乐坊老板娘揶揄的笑声从林曲霏的背后传来。林曲霏被卡着腰没法将头转过去,只能呜呜叫了几声。陡然出现的光线让他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然而额头细细密密冒出的薄汗还是无法掩盖他此时身上难耐的事实。 老板娘款款走到他身边,像安抚迷路的小兽那样温柔地拍了拍林曲霏白皙的臀。原本的鞭痕早就消失不见了,只是那朵rou花的两片rou唇却仍旧是林曲霏被抽打之后红肿起来的厚度,如今正被两根绕在一起的红绳从中央穿过,沾着点他在昏迷时不知不觉渗出的yin液,乖巧地敞开在两侧。 要供上去的双儿调教将养得金贵,就算在昆仑长乐坊的小暗室里也挖了条地暖供着热。而老板娘是刚从外面交完帐回来的,指尖冰凉冰凉的,再配上新染的朱红蔻丹,摸在林曲霏温热的身体上时活像冰渣子点落。 林曲霏身上本就难受,被这样一刺激更加左右躲避起来。老板娘在长乐坊里也算调教过不少乐奴了,哪个到了她手里不是温顺得不得了再出去的,要都像林曲霏这样禁不住事儿,别说讨客人的欢心了,怕是还没在床上将自己卖出去,就已经因为不配合触了客人的霉头,让客人好好敲上长乐坊调教人的一笔。 于是她挑了挑眉,发狠地在林曲风那瓣白屁股上狠狠一掐,疼得人浑身上下皮rou都绷紧了,哪怕被布条堵住了嘴,也能听见一声极为凄惨的哭叫。 但老板娘不管这些,要是自己现在心慈手软没让这小东西怵了自己的手段,到时候在庆功宴上不听话掉了链子,那掉的就是自己的脑袋。 于是老板娘一不做二不休,一边招呼着伙计过来掰开林曲霏紧拢着的双腿,一边抽手在林曲霏两侧被木板托高了架起来的臀瓣上左右开弓地扇打着,势必要给他一个下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