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名称 (第1/5页)
小鸦送了你一个新奇玩意,圆润的玻璃珠,中间穿了孔,两边连着有弹性的皮带。 做工精致,可你看不出它的用途在哪里。 “是拿来训犬的,有些人家怕小狗乱咬人,训练时会给它戴上这个。” 可是飞云一向伶俐得很,用不着这种训练。所以这个珠子能拿来做什么,你也不清楚了。 午后你坐在房内随意把玩手里的玻璃珠,暗暗惊叹它的精巧。从珠子中间穿过去的是细绳,到了两边又连上皮带,可以调节松紧……弃之不用,实在太可惜。 你正看得有趣,听到侍女传报说“张飞将军来了”,急忙把手里的小玩意往旁边一放。 “跟他说我不在。” “你骗我。” 然而下一刻张飞的声音就在门边响起,淡淡的,听不出情绪。他手里的丈八蛇矛倒是泛着冷光,让你悄悄退后一步。 “这怎么能说是骗呢,本王确实有急事要外出。” “可是你还没走。” 这种时候讲求的就是随机应变,你怕张飞再较真起来,赶忙讨好地开了口。 “既然张将军来了,其他事情都可以先放一放。不知道张将军今天来所为何事?” 话题被你悄悄转移,张飞也偏移了注意力,从怀里掏出一卷书放在桌上。 略瞄一眼书页你就知道这是什么了,无他,这些日子你对这卷书实在太熟悉。 张飞还是那看不出什么情绪的表情,说话时倒是带了点认真。 “学习。” 说起来这事还是得怪你自己多嘴。 前些日子张飞仿着艳情文里的情节画了幅画,被他二哥评为像劈成两半的桃。 说这话时张飞的语调不喜不悲,可眼里却沁出一滴泪珠,挂在过长的睫毛上欲坠不坠。 他本就生得俊逸,缀了这么滴泪,更像是画里走出的谪仙,比他自己笔下分辨不清状貌的作品不知动人多少倍。 看着竟叫你生出心软的错觉。 你出于好心开了口:“作画嘛,总要先取材于现实,张将军不妨亲领一下那些情节,说不能能找到灵感。” 张飞的眸光落在你身上,清淡似竹叶飘落,你却莫名打了一个哆嗦。 而后便有了接连不断的,张飞口中的“学习”。 你倒也不是不情愿,只是张飞于这事上太有探究精神,每每能折腾得你第二日几乎要爬不起床。 你艰涩地想着推阻的话:“张将军,不宜白日宣yin……” “不是宣yin,”张飞极较真,“是学习。” 这话也就第一次听你是信了的,现在光是看到张飞的耳尖在不自觉间泛了红,你便不信他只抱了颗真诚的求学之心而来。 近来拿到绣衣楼的画作没有增多,春宫图他倒是又买了本新的。 张飞根本不容你拒绝,你只能妥协地应承下来:“那将军今日来是想要学什么?” 修长的手指划过帛书,指尖落在栩栩如生的一幅图上,停住。 “这个。” 衣衫尽褪后,你仰面望着横梁,心里想着要不要和张飞说以后做这种事尽可以直接提,不用借着学习的由头。 像是为了证明他“学习”的目的,每回来找你,张飞都能翻出新的花样来。 你有些吃不消。 分神间你的脚腕已经被宽大的手掌捉住,往两边分开。闭起的朱门绣户随之大敞,露出缝隙里的诱人春景。 张飞的手指贴了上去,拨开两瓣娇嫩花唇,最后一点遮蔽也被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