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闲】震惊!祈年殿上范闲分化啦! (第1/4页)
不对劲。 长公主和庄墨韩一唱一和的话范闲完全没听进去,全身的血液好像被夏季午后阳光暴晒过般温暖,横冲直撞地流遍各处,尤其下腹,甚至有种要流出来的错觉。 不会是酒喝多了吧?范闲呆呆地看着酒杯,一饮而尽。 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然成为了一个无耻的抄袭者,成为了天下文人的笑柄。 范闲努力忽略身体的不适,给了郭攸之一个假意的赞赏,随后他端起酒杯离席,大方承认:“这首诗,确实是我抄的。” 现场一片哗然,议论声此起彼伏。 范闲却不以为意,质问庄墨韩得到否定答案后断定他们就是想尽办法败坏他的名声,可怜庄墨韩北齐大家晚年却搞出这么一个事情出来。 “谁说我只背了一首?”但他今日必要为他独属的有着千载风流文采耀目的世界、为他独自拥有的属于名辈前人的成就讨一个公道。 郭攸之不甚在意,范闲耳边嘲笑声仍未平息。他放肆一笑,抄过不知道是谁的一坛酒豪迈地灌了一口,酒水顺着精致的下颌线落入衣襟,晕出朵朵乌云。 “哗啦!”酒坛砸得稀碎。 范闲随意用袖子擦着嘴角,眉毛扬起一个挑衅的弧度,他对着皇帝,对着庄墨韩,对着在场嘲笑他侮辱他世界的所有人,抬起手来,霸气十足。 前进一步,墨锦官靴稳稳落在华丽的地板上,他呵道:“君不见, 黄河之水天上来!” 他负着前世风华悠然转身。 “奔流到海不复回。” 他的眸子里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世界,那个世界里只有孤独的自己躺在浩瀚书海里,闭目、塞耳便与外界隔绝。 喝酒确为消愁的好办法,最起码他短暂地忘记了周遭一切。他忘乎所以地背着喊着,甚至哭泣着呜咽着嘶吼着,像个疯子般在大殿上上跑来跑去,借此把所有的情绪都宣泄出来。 再次抢酒的时候他顿了一下,竟然控制不住想往那个人身上靠。勉强站起来,下腹的不适感越来越强,似乎有温热的液体顺着某个地方流出来了,他以为是幻觉,只得接着灌酒把那感觉压下去。 空气中飘荡着酒香,隐隐夹杂着一股小家碧玉的清甜。众人沉醉于范闲潇洒的身姿,就着出世名句又饮一杯,不知不觉间酒坛子已散了满地。 范闲搂过太子,开口一句诗,再转向二皇子,那人贴心倾耳,他启唇,附赠一味香,随即笑眯眯地起身,咸猪手伸向另外一个人。 香。太子敛下眸子,微抿杯沿。 二皇子眼中投去惊叹赞赏的目光,手指迎着那味儿伸出去,似乎也是醉了。“范闲,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 范闲的脚步虚浮,晃得厉害,众人只以为那是他喝醉了,俊郎俏脸一抹红,白裳盛世深入人心。只有范闲自己知道,腿间不断传来的凉意让他无法再忽视了。 后xue即是液体分泌的源泉,现已打湿了他一半裤管,有点甚至沿着腿部曲线滑进靴内,他险些打滑在地上摔个狗啃屎。 羞耻感瞬间升上顶峰,他大致猜到自己应该是分化了,而且还是一个坤泽,现场的人大都是中庸,乾元只是少数还喝了那么多酒,应该没人察觉到,只要他赶紧回去吃药控制一下,今晚的行动就还能继续。 范闲在心里这么估摸着,两条腿却是交叉打着转转,就在别人以为他要折断腿的时候,范闲的最后一句诗已余音散去,他顶着一张红通通的小脸问侯公公:“过百了吗?” 侯公公欢喜地回:“早就过百了!” 在场又是一阵惊叹。 范闲扶着庄墨韩的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