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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继母 (第2/2页)
不住笑: “可别让你父亲知道了。” 扶苏就这样不明所以地被请出了门,还听到婢女小桃不满又无奈的声音: “将军担心夫人的身子,夫人怎么还让大少爷带那些个费神的东西。” 他只道继母幽居深院长日无聊,哪知他三五日便被人折腾得没个休息,又哪里需要旁的东西来解闷。 扶苏起初对他父亲这房续弦心有芥蒂,他丧母多年,虽然两耳不闻窗外事,人在府内却也听了不少风言风语。 说他父亲行军过开封,续弦就在道旁熙攘的人群里,他佩的香囊惊了马,险些死在将军的马蹄之下,一双受惊的桃花眼却也保住了没落母家一世的荣华富贵。丫鬟们的酸话远比这过分,编排他没做成姨娘心有不甘,趁着大军驻扎开封府私下往来,一来二去结下珠胎,将军顾惜子嗣,这才迎他进门。 可他不像机心钻营之人,进府后辟了一处小院静养,自己乐得清闲,扶苏也喜欢他院中的安静,才有了隔三差五上门请安。 转角处山石迭压,迈过池塘便是院门,隔着空荡的庭院,那袭浅碧的身影依稀摇曳在窗前。 继母生性腼腆不见外人,扶苏再三思量还是把书童松梧遣了回去,自己提着书往那处院子里去了。 今日香燃得重,不是往日沉静的老檀,兰香里掺着玫瑰露的味道,清芬交织馥郁的甜香,屋子里外寂静没半个人影。 想是自己来得早,继母还未起身,扶苏绕到南墙外静静等了些时候,也不闻下人往来走动的声音,倒是几声突兀的硬物碰撞夹着细细的哼喘绵绵不绝地传过来。 扶苏惊得回头,隔着盛放的芙蓉花架掩住身形,却见继母细弱的身体不知何时已被压到了窗里的书桌上来。窗扉叫刚才的碰撞震得落了一半,堪堪挡住两人的脸,只看见翠绿缎面白色缀花的旗袍被掀到腰上,露出孕期丰腴的腰身,平日掩在下面的大腿细润白腻,毫无矜持地向面前的人敞开。 父亲在与他行房事,扶苏愣住了,那截白皙凹陷的腰肢落在他宽厚的手掌里被肆意揉捏,随着身下缓慢侵入的动作越发难安地扭动起来。 父亲究竟怜惜他吗?他给了续弦不尽的荣华,最好的名分,给他清净的生活不受内宅纷扰,饮食起居尽皆谨慎细致,无不用心,却要他在妊怀之时仍褪衣赤裸地承欢,只为满足自己一时情欲。 扶苏被房里越发旖旎的响动拉回神,他年过弱冠,性事上早已开蒙,自然听得出继母此刻正被他父亲侍弄到要紧的关头,双腿舒服又难耐地磨蹭着父亲腰侧,被人捞着膝弯进得更深。 发簪掉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长发如瀑般跌落,瞬时遮住骨rou细腻的香艳脊背,他勉力支起身子应是想讨一个吻,却被一向沉稳的父亲握着腰反复碾弄深处的敏感。轻薄的窗扉彻底掩合,遮住那扇绮景,扶苏只听到一声清脆的裂帛,rou体交缠的水声和碰撞裹着继母轻唤父亲名讳时的哭喘不绝于耳。 花苞盛放吐露娇蕊的木芙蓉在清晨忽来的轻雷和细雨中轻颤,那件缎面撒花的绿旗袍,扶苏再没见他穿过。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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