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萨鹅 (第1/3页)
07 萨斯在cao他的时候突然开口,“我要回趟家看奶奶。” 古怪的男人,一如既往地说着不合时宜的话。 萨斯的领带勒在他嘴里。黑红相间的波点,有几分波普风格的意思。萨斯是不懂艺术史的,他当然,但他有自己独特的品味。法尔科内从贫民窟里把父母双亡的犹太男孩捡回来,那时他还顶着一头克莱茵蓝彼岸花式的糟乱卷毛,剪掉,领口别着山地玫瑰的老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想做一条合格的狗,就不能这么邋邋遢遢。 四年前,哥谭人说,法尔科内养了两条狗。萨斯站在老男人身后,奥斯沃德跪在老男人身前。那两条过瘦的,像用来泡茶的瓷器一样滑过冰冷光泽的腿,轻易就可以被敲成碎片,膝盖下垫了酒红色的地毯。“法尔科内阁下,求您……”他仰起他和鸟类别无二致的黑色小脑袋,让法尔科内称不上雄伟的性器贴近他的嘴唇。“求您相信我,我永远是您最忠诚的奴仆。”他无比虔诚。 这条忙着摇尾巴的小博美不知道萨斯在看自己,宠物狗向来只用讨好自己的主人。猎犬就不一样了。他还要盯住猎物。他不紧不慢地嚼着橘子味口香糖,法尔科内稀疏的jingye吐到奥斯沃德脸上,零散的雀斑和精渍让他的脸看起来像张粗制滥造的星空图。萨斯吹出了一个拳头大的泡泡。“我好像见过这家伙。”他漫不经心地想。 他亲眼见证了奥斯沃德告别处女,他们第一次上床时他才想起来。那时的小男孩现在不会哭得撕心裂肺还把鼻涕抹到抱着他的男人身上了。“快一点,维克多…快……”他急促地喘息,自己掰开粉白的两坨臀rou,十指陷进松软的rou里,他的xiaoxue总是微微翕动,褶皱边缘溢出一点暧昧的,湿润的深红。萨斯搂住他,从背后,掰着他的尖下巴把他的脸强行扭过来,他的绿眼睛里缀着光点。“你弄疼我了!”奥斯沃德哼哼唧唧,有点害怕地催促他。“再拖下去,卡麦就回来了。”恃宠而骄的小母狗,他细脚腕上挂的铂金脚链和丁字裤都是刷的老法尔科内的卡。 几乎每一次萨斯回到他身边后他们都会上床。这个不敬业的杀手,同时也是个烂情人。他把奥斯沃德压在他镜面的办公桌上,握住他那条畸形的腿,毫不留情地cao他。呼出的热气印在桌面,他看不清自己和萨斯交叠的脸,慢一点,他现在说。他僵白的臀部像一只没有赶上感恩节,被遗忘在冷藏柜里的肥火鸡,上面凝着细细的汗。奥斯沃德在34岁那年胖了一圈,那是他最辉煌的一年,他的所有仇敌都已偃旗息鼓,他可以和任何男人zuoai,没人敢挑剔他棉花糖似的小肚腩。他也不那么需要男人了,他的性需求已被他膨胀的虚荣心填满。他不再是那个饥饿的可怜男孩了。女王蜂。你或许可以这么形容他。他拄着手杖在自己的犯罪王国里巡游,到处摇晃他饱满丰满的屁股。维克多是他的毒刺。 “我很不满。”他嚼着萨斯的波点领带,愤恨地诅咒这个光头。谁会在cao自己老板的时候请假呢。萨斯把yinjing从奥斯沃德屁股里拔出来,发出很小的啵的一声,肠rou和避孕套之间拖出几条半透明的黏丝。法尔科内把他教导成了一个合格的绅士,从不做无套性爱。他一手拎着打了结的蓝色避孕套,一手揽过奥斯沃德湿漉漉的脑袋,在额头上按下一个敷衍的吻。 “你不能走……”奥斯沃德把领带扔到萨斯脸上,声音干哑,一如既往地没什么信服力。他翻了个身,两只白皙的脚分别踩在椅子的扶手上。“如果戈登又想出了新的坏主意来拆我的台怎么办?还有那个满街乱跑的傻爱德,他们都有可能对我造成威胁。” “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企鹅,她已经八十岁了,而且这周需要做心脏手术。” 奥斯沃德耸了耸肩,翘起一只脚,让萨斯坐到自己两腿之间的椅子上。“关我什么事。”他说。他还哼了一声,撅起了嘴,把掉落下来的碎发吹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