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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残忍放置 (第1/2页)
自女扮男装替兄长从军那日起,你便知道这辈子无法同正常女子那样享受世间情爱。但是感情之事总是难以控制,你无可自拔地爱上了当时作为督军的太子。 你本以为这样远远看着他,待发生叛乱替他征战,未来马革裹尸战死沙场便是最好的结局。没想到太子居然是断袖,他在你战胜归来的时候同你表明心迹,你不敢坦白,你怕看到他失望的眼神,只能逃来了边疆。 下属知你心意为了讨好你送来了一个调教好的奴隶,他长相几乎和太子一模一样,你实在抗拒不了这样的诱惑,脑袋一热就收了他。等到把人带回府内,他脱光衣服说要伺候你的时候,你才感觉到辱没了太子,便把他贬了作为府中最为低贱的奴隶。 三月前军中有人泄密,你疑心他是细作,才把他提到身边贴身伺候,伺候着伺候着就伺候到了床上,毕竟你实在是无法拒绝太子的脸。 这几月你极尽所能做贱折磨他,给他留了无数个破绽,如果他是细作必定难以忍受偷了布防图逃跑,或是将你是女子的消息传出去,可惜却没有抓到过他一次。 你从来不让贱奴以外的人近身伺候,因此那奴隶伺候了你更衣洗漱之后,才乖乖跪到床边等你动手。 每日你就寝时往往会把他放置在特制的器具上,或是木马或是烛台狗笼,又或者是今日这个残忍的器具。 床边摆着一个直立的铁杆,上面的环扣能调节杆子的高度,铁杆的顶部有一个复杂的凸起,那个凸起能够与配套的一套长约一尺但形状粗细各不同的阳具嵌合在一起,器具的上方有着从屋顶吊下来的两个吊环,可以用来固定手腕。 你之前用过这个器具几次,高度一直维持在他的极限。 第一次用这个磨人的器具时你把他双手吊在头顶,调整了一下铁环的高度让他刚好能平稳站在地面上。你让他抓着铁链把脚踮起来,维持在只有脚尖支撑全身重量的姿势,将铁杆往上升,令他受不住时告诉你。 那次的阳具并不是很粗,他久经调教的身体完全能够承受,因此在阳具刚刚进入的时候他未曾有什么动作,只因为阳具的冰冷打了个颤。直到阳具进去了一大半,他有些受不住了,面色发白痛得直吸气,你停下动作问他如何,若是旁人就算能受住恐怕也会假作不能,以求少受点罪,但是他却调整了一下呼吸之后说:“主人,奴受得住,还能吃进去一点。” 他既然如此说,你当然不会心存怜惜特意给他放矮一点,因此毫不犹豫继续升高,粗大的阳具不容拒绝地向内深入,像要把他捅穿。 直到阳具被吞进去大半,他已经浑身颤抖几乎痉挛,痛楚如利刃穿透灵魂,剧烈的刺痛让每一根神经都仿佛在尖叫。他才艰难地张口:“主人,奴已经受不住了。” 他没有求你停在这个高度,也没有说他已经到极限了,在他看来,只要是还没有被玩到濒死就远远称不上极限。他在这个高度出声提醒仅仅是因为如果再往上他必然会晕厥,晕厥的人玩起来自然少了乐趣,也没办法发挥这个器具最大的作用。 他不是不懂得偷懒耍滑,他只想尽力用身体取悦你,纵使他痛苦也无所谓。 今日他估摸着你今日因为军中事情烦心,应是不愿让他舒服的,因此私自选了一个上细下粗的阳具。 你每次见了血心情都会轻松很多,他笨拙地想你开心一点。 在你的示意下,他踩着边上的木凳跨上那个畸形的阳具,手把着边上的柱子借力,一点一点吞到往日的高度,然后维持着垫脚的姿势把脚放进头上的吊环内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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