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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季昼长夜短,清晨五六点就能透过掀起的一角窗帘看见阳光在窗外斑驳。 屋内的空气静谧,阿广跪趴在床上,塌着腰,尽全力舒展着肢体,单薄的身躯上浮了层细密的汗珠,像是在压抑着什么紧蹙着眉,匀速地做着深呼吸。 终于在身后人故意的一个重撞下情潮涌动,撑住的手肘一软,她重重倒在床上,缩着脖子低叫了声后启开了牙关, “我cao你的......” 华佗托主阿广白润的大腿, 猛力将她往后一扯,让她的屁股紧紧贴着他的耻骨,这一动作让两人本就相连的下体更加密不可分,粗长的jiba入得极深,guitou抵到脆弱的宫口软rou上。 阿广被顶得弓起背,整个身体颤抖起来,手不住地拍着床,“呃......要死了......要死了......放开我......放!唔......” “死不了!” 嘴又被捂住,宽厚的手掌覆盖住她半张脸,华佗锁住她的腰,精壮的腰臀抵着阿广的屁股肆无忌惮地耸动起来,低频持续的rou体撞击声加快了力道和速度,阿广两眼一黑,知道脱逃无望,倚着他的手臂呜呜地哭起来。 她算是彻底认清华佗的嘴脸了。 说了一定会听她的话,倒是很遵守承诺,因为他不想听了就会直接把她嘴堵上。 昨晚他悄摸进她房里,见她平静睡着,撇开她一边腿摸湿了就cao进去,阿广被拧着rutou弄醒过来,架在他身上的腿部神经已经快没知觉,华佗见她醒了,动作不再厮磨,一翻身就骑到了她身上。 如果早知道和从来令行禁止的哥哥发生关系之后会落得这么个下场,阿广绝对不会干这么鬼迷了心窍的蠢事。 阿广的家庭环境说复杂,也不算太复杂。 广父在婚前有个前女友,美其名曰初恋,早些年出意外去世了。 那个女人留下个孩子,举目无亲,广父无意得知了,便一定要接过来养,支支吾吾说孩子机灵懂事,跟他有缘份。 阿广的母亲头脑清醒断得干净,办了离婚分了财产之后便出国发展去了,只偶尔打越洋电话回来问候阿广。 广父经此一事也不打算再婚,预备自己带着两个孩子过日子。 那个小男孩从阿广四五岁时就住进了她家,她已经不大记得初见他时的模样,只知道他的母亲之前一直带着他住在乡下,性子有点松散。 次卧的新家具和他一起到,爸爸和几个工人有说有笑,他抱着个鼓囊的帆布袋,被推进客厅和她打招呼,束手束脚的模糊身影上有一股灼烈而微苦的味道。 广父工作一向忙,交代哥哥和meimei要好好相处。小男孩叫华佗,得了指示之后,或许是觉得自己初来乍到又算是寄人篱下,自觉承担起照顾阿广的责任,对她百依百顺,惯宠非常。 阿广正是需要陪伴的年龄段,华佗不嫌麻烦,又是守着她吃饭,又是抱着她上厕所,陪着她玩一下午毛绒玩具也没有一点怨言。晨起洗漱到晚间哄睡,都能看见华佗搓着惺忪的睡眼走进或离开她的房间。每天送上幼儿园的娃娃车也是他在跟老师礼貌地在周旋,傍晚自己放学后也知道顺带去把还蹲在沙池里忘我地堆城堡的meimei接回家。 待她长大了些,华佗会带着她逛游乐园上兴趣课,实在找不到事做就去拉着她江边压马路,看附近公园里的飞鸟古树和花圃,完全把小阿广拴在裤腰带上生活。 阿广那时候很黏他,在往后的成长过程中也不止一次觉得华佗比广父还像她亲爹,毕竟她那个死爹工作回来以后除了呲个牙躺沙发上睡得昏天黑地以外啥也不爱干。 哥哥没来前找了保姆带,瞥见了还知道自己抱会儿增进一下父女感情。哥哥来了之后,见兄妹之间的亲情发荣滋长,她爹彻底撒手,一头扎进工作里不再回头。 还好,撒的是孩子不是人寰。 十来年过去,兄友妹恭已成往事,长成俏丽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