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枝轻颤苦心为女自献受辱 (第1/2页)
苏迢迢完全不知道,在她气着路揭行,一个人在小楼里把自己夹出水的那个晚上,她娘顶着那样灼热的夜风去找了韦鸣风。 白发男子等在小院里,等人悄声开了篱门,才在夜色中转过头。 苏红枝与他对上视线的瞬间便知道自己所有的说辞都已经无用,她跪下来,把敷衍的把戏放到脑后,勤勤恳恳地伏地一拜:“……求先生成全迢儿。” 她不说放过,只是说成全,没等那清冷的男人开口,她又急急补充道:“迢儿是在先生手下长大的,先生对她想必也有舐犊之情,如今迢儿已经失身于他人,求先生怜她自幼无父,只当是养了个半大女儿——” “你要我从今往后做她父亲?”韦鸣风居高临下开口。 燥热的夏夜里他的声音依然透着汩汩冷气,苏红枝本能地瑟缩了些,经年藏在她背后的记忆涌上来,不由得抿紧了双唇:“如果可以……” “我养她十几年,你会不知道我想做她什么人?”韦鸣风踏步在她跟前,打断她的遐想,“红枝,你还是像那时候一样天真吗?” 苏红枝看着视野里的一双脚,颤抖着低下头:“先生怪我当年跟错人,背叛了你……都是红枝的错,可迢儿她是无辜的。” “当然是你的错!我将你豢养成那么好的一个苗子,你却为那走卒莽夫几句花言巧语便背弃我,自轻自贱怀了野种,”韦鸣风俯身,猛地扣住苏红枝的下巴抬起,逼问她,“如今你也要迢儿跟你一样,再大着肚子回来求我照拂吗?” 苏红枝被触及往事,喉间哽咽不止,哀哀地落泪:“红枝当年……被鬼迷了心窍,若非先生不弃,迢儿没有活着生下来的可能……红枝爱重先生,盼着先生可怜……” 她泫然泪泣,恰在风韵最是完美的年纪,全然不似育过一女的年轻面庞犹如不堪折的一瓣蔷薇,瑟缩在韦鸣风的掌中含露沽水。 夏风在她额间吹出薄汗,娇发低垂,她轻轻攀住韦鸣风的手:“可迢儿如今惹了大人物,你我都没有办法……她,终究是已经许出去了……” 她扬起脖颈,夏夜里薄衫微斜,体香四溢,哭红的鼻尖下是丰盈发熟的身体。 “红枝还在,”她说,“先生若有气,只管向我撒过来罢。” 韦鸣风垂眼望她。 眼前这个女子是他最早种下的花——苏迢迢的一切美与可爱都源自这个女人,若非当年一时疏忽,这个女子本该由他cao熟cao烂,一朵娇花成为这般荼蘼的风采,最终腹中怀着的本该是他的孩子。 然而如今却是这般。 “残花败柳,脏了我的手。”韦鸣风指腹清扫,视线扫过她无处不被看过的身体,低声说:“你也配。” 苏红枝目光微滞,一滴泪自她眼尾无声洒下。 韦鸣风撤开她,掸尘般拍了拍手心:“你说,要了迢儿身子的那个,姓路?” “是……”苏红枝神魂失守地跪着,“迢儿回来时拿着干粮,不是寻常人家之物,她说那男子遭人追杀,言语不畅,这要果真是那位——” 韦鸣风双拳紧握,他当然知道这一切都与近日来朝堂的风波对上。 苏迢迢对外头的事一窍不通,常年被他豢养又不会说谎,左看右看,那口吃姓路的青年,恐怕真是镇国大将军的独子路揭行,哪怕不是,也非寻常人家。 那晚阴差阳错,他养大的小桃子被人摘了去,苏迢迢被路揭行cao了处女身,虽然每每想起都教他怒发冲冠肺腑俱裂,可比起苏红枝当年给个负心无耻的白衣书生丢了身子,苏迢迢却还给他掘出另一条有用的道来。 镇国大将军,国之重辅,他此生哪有第二个这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