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桃儿长成美叔叔性急舔奶 (第1/3页)
酷夏。 这日头大到什么地步呢,油伞烧着一样反着金光,竹排摊子上洒的几粒米也熟了,引得几个小孩跑来跟狗抢吃的。 世道艰难,今年中原大旱,又逢北牧来犯,城外灾民比城里的米还多,狗都瘦得只剩骨头,风摇民宅,都能听见饥肠之辘辘。 凤阳城最大的妓院少了大半恩客,有钱的举家南迁,没钱的都快饿死,连jiba都肯切了吃,哪里愿意投进女人xue里听个空响——妓院里左支右绌,姐儿们也饿得慌,瘦得娇臀缩水,xuerou都减了半两。 苏迢迢浑身裹得像根棒槌,把手里的白面馒头捂得跟金子似的,快步冲进妓院,“阿娘阿娘”叫着就跑上楼,虎了吧唧地每间屋子打开找人。 好在这日头妓院里还没上灯,就连稀疏的几个客人也没有,苏迢迢猛闯进唯一有人声的一间香卧,就被一屋子白灿灿rou软软的奶子塞了满眼。 外面热得不行,妓院没了进账,姑娘们没钱扇冰风,就把衣服都解了,摆几盆水在中间围着打麻将。 苏迢迢进屋就把披罩也扒光,怀里的白面馒头甩上桌子,她自己飘着件粉嫩嫩的薄衫扑到水盆里洗脸:“阿娘,韦先生给了我一些吃的,你们先分了,不够我再去要。” 她俯下身的时候,一对嫩豆腐团似的奶子贴上水盆,被溅起来的水花沾了点衣料在身上。 一双柔夷玉手一把兜住了她奶子,整个地摸了摸说:“迢儿这对奶子长得越发好了,什么时候挂牌呀?” 苏迢迢被摸得脸红,笑嘻嘻说:“巧姨,阿娘让我读书呢。” “跟着那韦先生?”巧姨不肯撒手,干脆整个人贴在苏迢迢身上,风韵犹存的两颗奶子就绵绵地落在苏迢迢胳膊上,“那韦先生不行啊,没见他把你教成什么状元,奶子是越教越大了。” 苏迢迢还没开口,就听麻将桌上生猛的一声“苏二迢!” 她蹭地站起来,颠着奶子跑过去找她娘,苏红枝年过三十,生养得早,本就美得不可方物,如今恰在风韵最妙又最会伺候人的年岁,依然是凤阳花魁。 苏红枝接客时娇息款款,闲了骂女儿倒有几分农妇的彪悍:“回去给老娘读书去,昨儿问了韦先生,说你连他妈春眠不觉晓后面是啥都不会背,老娘给你气死。” 一旁姑娘们听得发笑,挨个问“春眠不觉晓”后面是什么,苏迢迢得意洋洋地接:“是起晚了吃的少。” 姐儿们给逗得发笑,苏红枝cao起一根鸡毛掸子:“苏,二,迢!” 苏迢迢撅起屁股就跑,她笑呵呵地抓起桌上披罩,给她娘做着鬼脸说:“阿娘馒头吃完啦,迢儿再去跟先生要!” 苏红枝一口气没提上来,那小妞儿都跑得没影了。 几个姐儿上来给她顺气,笑笑说:“好啦,姑娘家也大了,这眼瞅着要嫁人,以后可别动不动抽鸡毛掸子。” 巧姨遥遥瞧过来,用手扇着风说:“她管什么呀,送亲姑娘给野男人养十几年,还学背诗,yin诗吧,这也是亲娘能干的事?” 苏红枝放下掸子,转过身看她,大骂道:“你胡说什么?韦先生是迢儿的老师,老师当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