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_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9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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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9章 (第7/8页)

多岁的日本人拿起了剃须刀,阿贞紧张得浑身发抖,两个日本人按住她赤裸的身子,闪着寒光的剃须刀开始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滑行。锋利的刀锋划过皮肤发出“嚓嚓”的响声,刀锋过处,小山一样堆满阿贞下身的剃须膏被拉出一条长廊,所到之处已是寸草不生。

    阿贞开始哀哀地呻吟起来,长长的睫毛上再次挂上了泪珠。剃刀一刀一刀地刮下去,剃须膏迅速在减少,原先布满阿贞下腹和阴部的浓黑耻毛也都随之不见了,阿贞的呻吟也开始变得迷茫,痛苦和羞辱当中竟带出了一丝兴奋和满足。

    打扫干净所有的剃须膏后,那个日本人又按住阿贞的菊门,小心翼翼地刮净周围的残毛,就像在修饰什幺贵重的艺术品。最后,他拨开yinchun,将残存在角落的一些细碎毛发也都剃得干干净净,甚至连yinchun上他都来回刮了两下。

    刮完之后他松了手,一个年轻人拿来一条湿毛巾,认真地将她的下身擦了一遍。

    完毕之后,所有的嫖客都围在台子四周欣赏他们的杰作:雪亮的灯光下,被粗糙的绳索紧紧捆绑的rou体发出迷人的呻吟,雪白的屁股光滑细润,寸草不生,紫黑色的菊门和紫红色的yinchun像两朵夺目的小花绽开在起伏不平的rou原之上。

    日本人得意极了,拿起相机“喀嚓喀嚓”拍了起来,阿贞却极力把脸扭向一边,无声地哭了。

    看着这光滑的rou体,我不由想起了大姐、林洁被生生拔光了耻毛的下身和小吴次被剥光衣服时还未发育成熟、光秃秃的阴部。

    那天夜里,这群日本人干得特别起劲,阿贞的叫声也特别凄厉。

    那以后好几天,阿贞的脸色都很不好,甚至羞于让客人看她的下身。

    大约三、四天后,我偶然发泄阿贞走路的姿势很不自在,就悄悄问她:“阿贞,你怎幺了?”

    她脸红红地对我说:“袁姐,下边毛扎扎的,走起路来难受死了。”

    我这才想起,大姐和林洁的耻毛都是被连根拔掉的,因此终身都再没有长出来,而阿贞的阴毛是被刀刮掉的,肯定会重新长出来,而且长到半长不短的时候硬扎扎的不像原先的那样柔软,走路肯定不自在。哎,这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个可怜的阿贞!

    谁知整整一周之后,当阿贞的耻毛刚刚长齐,又来了一拨日本人,来了就要先剃阿贞的耻毛,而且说是事先就预定好的。

    我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老板竟拿这个作了卖点,每周固定的时间给阿贞剃耻毛,这一场的价格比平常高一倍,竟然响应者如潮,预定到了三个月以后。

    圣诞之夜,我们也是这样渡过的,听着剃刀在阿贞下身刮过发出的“嚓嚓”声,我不由得深深为她悲哀。可更悲哀的是,我竟听见一个衣冠楚楚的日本人指着任人玩弄的阿贞向老板询问:“如果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再玩,要花多少钱?”

    那神情仿佛是在问洗一件衣服要多少钱一样随便。

    他的问话阿贞也听见了,她只是悄悄地流着泪,再也没有反抗,再也没有乞求,因为她知道,所有这些都没有用。只要客人肯出钱,他们愿意把她的肚子搞大,老板就会让他们把她的肚子搞大,她就必须大着肚子供他们玩弄,被紧紧捆绑在台子上的阿贞活脱脱就是一只任人摆弄的羔羊。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阿贞已经成了“水晶宫”的招牌,“水晶宫”也因为有了她而再次在曼谷的风月场中独占鳌头。

    1980年的元旦,老板忽然来到我的房间对我说:“安妮,从今天起,你可以停止接客了。”

    我一听,心跳顿时加速,眼泪马上就流下来了。整整30个年头啊,我从一个鲜花般的少女变成一具行尸走rou。作男人性奴、性玩偶的生涯终于到头了,那年我已经47岁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老板,我想马上离开“水晶宫”,这是个让我伤心的地方。

    老板沉吟了一下说:“你不能走,你在这里还是个黑人,警察随时可以抓你走,你先在这里帮帮工,我找机会给你办好身份再说。而且,你身体这幺弱,住在这里也有个照应。”

    是啊,我是被卖到泰国来的,人不算人、鬼不算鬼,我有自己的祖国,但我回不去。

    见我眼圈红了,老板赶紧说:“你就留在这里,以后大家就叫你安婶。”

    我想了想,也实在放心不下阿贞,就答应留了下来,主要是照顾阿贞。

    又过了几年,也许是那30年身体亏得太厉害,也许是他们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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