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兮归来身边有他(吕布主视角) (第1/2页)
被曹cao下令缢死后,吕布奇迹般地回到了张辽身边。 他像只许久未见主人的狗一样兴奋地围着张辽打转:“文远!文远!我回来了!” 可张辽看也不看他一眼,吕布终于接受了自己已经是个鬼的事实,因为他发现旁人也看不到他。 此时张辽尚未得知他的死讯,白天忙着行军和cao练士兵,夜里还执着绣绷为他绣肚兜,又是赤色,让人看到又要取笑了!吕布气得扯头发:“张文远!怎么又给我做赤色肚兜啊!” 不过这花样绣的倒是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堪称是可以流传百世的艺术品,吕布凑近了看,这刺绣好看就好看在他分不清是小鸡仔还是鸭子,应该是鸭子吧,毕竟小鸡应该不怎么会凫水。 灯下看美人朦朦胧胧,眼圈微红桃腮粉面,吕布心想,要是老子现在摸得到,定要将张文远的绣绷和屁股都撅了! 天色不早了,再绣下去张文远的眼睛得瞎,吕布鼓着腮帮子去吹蜡烛,腮帮子都吹酸了,也不见那烛火动一下。草!忘了现在老子是鬼魂,什么都碰不到了,还以为张文远这家伙又从哪儿搞到了防风的高级蜡烛。 吕布未曾料想消息来得这般快,他看着他的亲兵带了死讯前来,想赶在亲兵开口前捂住那张嘴,好嘛,手从人家脸上穿过去了。 张辽并没有哭,面上无悲无喜的,像死的是一个普通士兵。不对!张文远向来菩萨心肠,见了狗的尸体都要哀伤垂目,吕布在旁边气得吹鼻子瞪眼:“好哇张文远,我在你这儿连狗都不如是吧!” 当夜张辽从梦中哭醒的时候,吕布正坐在床头看着他,说是坐,其实就是虚虚地飘着,瞧见张辽哭他咧着嘴乐了:“瞧!他心里还是有我的!” 张辽哭了一阵,从枕头底下拿出绣了一半的肚兜,撅折了绣绷,找来绞子绞得七零八落,拿被子盖着头又躺下睡了。 吕布挠了挠脸颊,心中有点可惜,绣那么好看,这就给毁了?行,反正老子也穿不到,你撅了绣绷,老子攒着力气只撅你得了! 第二日张辽什么也没干,把地上七零八落的布块收集起来,坐在桌前拼了一天。 第三日张辽把拼好的布块又缝在了一起,那缝纫技巧高超,吕布眼几乎要贴在布上了,也找不到原先的裂痕在哪儿,或许裂痕在哪儿,只有张辽自己知道。 第四日…… 第五日…… 除了前几日的奇怪举动,张辽的生活丝毫不受影响,按部就班地进行着,除了有时做了梦会在午夜梦回时哭泣,毫无异常。 吕布也逐渐习惯了作为鬼魂生活,不用吃饭睡觉排泄打仗,虽然嘴里淡出鸟儿,下面那根看得到吃不到,硬了又软软了又硬,但这段日子陪在张文远身边的时间比之前的几年加起来还多,挺好的。张辽姿容艳绝,吕布非常喜欢,盯着那张俊脸能看一整天。不知为何张辽最近都不怎么打扮,洗脸随便清水糊弄也不用皂角液,护肤品不往脸上搽了,发油身体乳也不涂了,一张细嫩的俏脸rou眼可见地粗糙起来。 不过也还是好看的,毕竟本钱丰厚,如今是另一种韵味,更成熟更有男人味,吕布觉得如果现在自己能触碰到他,可能要被他撅了,唔……也行。 可是突然有一天,张辽对着铜镜涂脂抹粉,把干枯毛躁的发梳了又梳,吕布还以为是自己尸体残骸运了回来,张辽要打扮一番身着盛装为自己扶灵哭丧,没承想是马孟起那个混蛋借着慰问的名头来和张辽私会! 吕布早看他不顺眼,如今更是瞧他不起,呸!老子尸骨未寒,这小子就上赶着来撬墙角,肖想爷的俏寡妇,这是人干的事么? 吕布看他二人坐在桌两旁,中间足足能塞两个他,认真议起商道的事,并无私情,甚至压根没有提到他,临走时马孟起说:“奉先既已往生,文远兄请节哀顺变,还是要为以后多打算。瞧着文远兄面色如常,可是想好接下来效忠于谁?” 张辽目光越过吕布的身体,望着窗外:“曹校尉有意招降,我想回白门楼看看。” 他这两句话比真从了马孟起还叫吕布难受,吕布受惊战马一般在屋中来回踱步,也不管张辽看不到他,又蹦又跳,又哭又叫,一会儿是“张文远你糊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