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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穹铁道】雀笼(穹景,抹布景,上篇的黑暗番外) (第3/3页)
。 不仅如此,穹还不依不饶就着他身上那些痕迹逼问,要他复述它们产生的过程。 譬如胸乳上的指痕,穹取下碍事的乳夹,覆盖抓握,饱满乳rou从指缝溢出。雪白柔腻的胸膛,被穹吮得嫣红水润的乳尖,视觉上让人莫名联想到奶油堆里的樱桃,可惜那些青紫指印极煞风景。他阴沉着面色揉弄,忽然松开,转而扇了一巴掌,打得本就肿胀的乳尖愈发涨痛。清脆的巴掌接二连三地落下,穹咄咄逼人:“他也是这么玩你奶子的?用什么玩的?玩得你很爽,嗯?” 景元神情隐忍,在剧烈的酸痛感中勉强回应:“是......呃,他用手......” 他是经验丰富的花魁,说些yin词浪语自然不在话下,但他总潜意识觉得穹是值得特殊对待的。他在他面前可以不是男妓,而是找回些以往的矜持,竟久违地拾起了羞耻心,所以怎么都说不出来穹要听的东西,被逼得面色绯红。 穹体会不到他复杂的心理活动,以为他还在顽抗,发狠地cao开被情药浸润得湿热绵软的rou道,将花魁恢复了些紧致的xue再度jianian得烂熟。这不算完,景元不肯配合也不妨碍他继续算账,把那些残留的痕迹挨个拎出来质问,再用新的覆上去。 年轻人精力旺盛,做完一轮还不够,将倦得像随时会昏厥的花魁拉扯起来,换体位坐到自己身上,要求对方自己动,止一止sao洞里的水。 双手撑在无名客结实的小腹上,景元还有些茫然,金瞳蒙着水雾,被cao开的后xue倒是主动收缩,想靠着那根插入的rou棒缓解体内的痒热。这个姿势使得那两枚被顶到深处的香球徐徐坠下,又显现出存在感来,里面的药丸已经完全融化变成身体里难消的欲潮。 热得连思维都模糊,情热烧毁理智,景元在客人掌掴臀腿的催促下艰难起伏,身体酸软,腿根发颤,几乎是狼狈地跌坐下去。 穹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是体贴温柔的......他怎么会引得对方发生这样大的变化?他隐约知道答案,却不敢相信。 而且如果是......喜欢他的话,为什么又要这么折腾他?年轻人自尊心总是这么经不起打击,才被他拒绝过几次就因爱生恨,变着花样玩弄他了。 他的思考不合时宜,在客人看来就是发呆愣神、摸鱼不积极工作的表现,当然讨不着好。受够了他缓慢温吞的动作,穹忍无可忍,掐住景元腰窝,换自己出力。汗水滚落,穹的手指在对方腻滑的肌肤上打滑,恍惚自己在抓一条狡猾的鳞鱼,稍一不慎就会叫对方逃脱了去。 他备下钓竿和捕网,势要将这条大鱼捉上岸,关了房间门仔细料理。此刻,这条“鱼”被他按在自己胯间刑具上煎烤,翻来覆去,蜜水横流,红霞遍身。 一股股腥稠白浆灌进景元内腔,不知是否被玩得过了头,感知错乱,只觉浊流guntang,受不住地攥紧无名客的衣角。 几经玩弄的身体到达极限,他终于无法再维持清醒,跌进浓稠的黑暗。 睁眼却是迥然不同的光景,不再身处那间精致囚笼,而是陌生的房间,窗外是宇宙的璀璨星辰,近在咫尺,似乎伸手可触。 “这里是星穹列车,我的房间。”穹一直守在边上等他苏醒,及时为他解惑,并补充道,“我把你买下来了。你以后只能在这里,卖身给我,直到把你的赎身债还清为止。” 这只雪白的、珍贵的雀鸟,此后就是他的私有物了。他无需嫉妒煎熬,因为再没有别人能将视线投注。 他心满意足地拉上笼布。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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