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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实际上大家都渴望有女人 (第2/2页)
这个腼腆的小伙子开过这类的玩笑,倒是没有说他是自己的新娘,但说他是自己的婆娘这话说过。 狡猾的高峰虽然也跟着大家一起笑,但他看出来,鲜北还是昏着头,没有认出来他的新娘是谁,就说,“他还能记住他的名字吗?” 鲜北尴了一下,一咧嘴,说,“记不住……我不是跟你们说了吗,我是穿越来的,从两千多年后的一个城市里穿越来的,你们就不要考我了,就对我一一道明吧——我不知道怎么来,也不知道怎么回去,只好跟你们混了,我坦诚,你们也别虚了。” 鲜北索性站下了,把手里的刀插入刀鞘里,冲着后边的几个人伸出了手,说,“咱们认识一下吧。” 他这是要去和他们一一握手,但是,他们那里懂得这个? 鲜北看他们对自己的伸出的手愣眉愣眼的,才知道他们不懂两千四百四十一年后的交集礼仪。战国时期,人们怎么做呢?哦,两手交合,两个大拇指伸出来,这样,这样。 鲜北想着,就把战国时见面揖拜的手势做了出来。众人一看,都把两手交合,大拇指伸出,向鲜北还礼,连他三个哥哥和邻人慕大叔都向鲜北还礼。 高峰指着鲜北的“新娘”对鲜北说,“这是封济。” 封济向鲜北揖拜,说,“四兄。” 高峰又从身后拽过来一个机机灵灵的小子,对鲜北说,“你到慕彤家偷吃杏子,有一个打眼的,就是这位,黄灿。” 黄灿探出头来,冲鲜北作了一个鬼脸,说,“小北兄,你连我都不认识了?” 鲜北说,“我不是跟你们说了吗,我是那种情况,别在意。高峰,你怎么可以对慕大叔提名道姓的?” “嗨,”高峰说,“我们两家是亲戚,你们叫他叔,可是,他是我姐夫。我姐是他的妾室,在家我长在他家里。” “哦,”鲜北明白了,他说,“那你们两家离着不远啊。” 慕彤说,“咱们都在一个村。” 黄灿逗着鲜北说,“咱们村叫什么你也不知道了吧?” 高峰说,“他哪里知道,他说的话你还没明白?他不是鲜北原来的魂灵,是另外一个人的附体鲜北了。” 大兄鲜东呵斥高峰,“胡说!” 高峰指着鲜北说,“你问他,是也不是?” 鲜北一看大兄带有三分气,就说了一个饸烙话,他说,“也是,也不是,我就是鲜北,还能是谁呢,只是摔那一下子,把头震了一下子,把什么都忘了而已。真的,咱们村叫什么?” 高峰说,“叫五家洼村。咱们村在一个山洼里,有五大姓,鲜、高、黄、封、慕,就这五姓,没有第六个姓。” 鲜北移过头去看看队伍后边的两个小子说,“那两位是谁家的?” “啊,你说他们俩呀,”高峰说,“那个戴头冠的是黄灿的哑巴叔叔,别人说话能听到,但学不出来,只会哇啦哇啦地哇啦;另一个叫慕智,是我姐夫的亲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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