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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面容尽毁的候府庶子救回后 (第1/2页)
被面容尽毁的候府庶子救回后
毒性发作。
雪色里衣被撒上了黄褐的汤药,因为毒发,你苍白的面容仿佛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水雾,透出病弱的瓷青。
蚁虫噬骨的痛意,每每发作起来都是一番折磨。
等到裴都回来时,你已经疼到面色恹恹。
“裴郎,我好疼,把药给我......”
金覆面遮盖下,只能看到男人黑郁郁的吊眼梢。
他撩开锦被,弯身坐在你枕侧。
大掌抬手摘下金质面具,露出脸上令人生怖的皮rou,瘆人阴冷,蜿蜒的暗色rou筋遍布在侧脸,仿佛被生生剥下一块皮rou。
这样的人,你却被迫夜夜和他敦伦。
“裴郎......药”
裴都动作不紧不慢,慢条斯理的看你一点一点的爬进他怀里,痛意发颤,简直像只讨主人欢心的小宠。
“很乖。”
男人倒出一枚殷色药丸,落在他同样疤痕遍布的手心,简直像枚泼红的朱砂。
覆上去吃下药物,疼痛才缓解消散。
裴都就是用这种方法桎梏你。
“帮我报仇,裴郎”
乌发雪肤映衬下的面容更显嫩生生的孱弱,你像是枝菟丝子般仰仗着裴都,即使憎恶他钳制你的手段,也逼着自己伪装下去。
“我能仰仗的只有你了”
-
明明你才是该嫁给候府世子的人。
两家指腹为婚,你和世子一同长大,本是过了及笈之年就该过门,可世子却移情别恋了。
世子说,非她不娶。
你嫉妒的发疯,陷害了那个女人,被拆穿后,世子冷着脸用计让人给你喂了毒逐出京城。
大雨中毒性发作,意识模糊不清,濒死之际遇到了裴都。
黑漆漆的梦魇中,你被摇醒。
窗外同样是瓢泼的雨。
噩梦惊醒,你睁眼便看到裴都那张毁容的脸,下意识的尖叫出声。
“啊!!”
裴都抬起的手一顿,半晌,直到你安静下来,他才开口,嘴角牵扯面部筋rou扭曲。
“你在害怕?怕我的脸?”阴森森的鬼戾。
裴都最厌恶别人用恶心恐惧的目光盯着他的脸,你因此被狠戾罚过许多次,早该长记性。
“不是的,不是......”
"裴郎,我梦见——"
"梦见我我兄长了?"裴都冷笑。
同为侯府所出,世子清风霁月,可他裴都却因为是庶出,所以被训练着做尽肮脏下作的事,双手沾满献血,为侯府和世子铺路,即使毁掉一身皮rou也无人在意。
裴都曾在侯府见过你,于是出手救了你。
“裴郎会帮我报仇的对不对”
他眯着上挑的狭长眼眸,对你的软语依赖颇为受用,隔着被他揉的松松垮垮的单薄里衣,你肩颈大片雪白的肌肤在烛火中温红透明。
“阿姜想如何罚他们?”裴都盯着你,阴鸷的黑眸中似乎映出灰白的鬼影。
“自然是凌迟活剥才能解恨”你怕他再质问,小心的附和。
裴都低笑,把你按在他胸膛处。
-
祠堂里满地碎瓷惊心,不断有其他的玉器被扔到案下摔的粉碎。
“不肖子孙!”
定远侯怒火攻心,捂着心口喘气,望向裴都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块脏物。
“你想怎样?取而代之?”
对于跪在堂下的裴都,定远侯才意识到这个他的狼子野心。
为候府卖命的多年间,这个不受重视的庶子竟然养出了自己的势力,此刻还野心勃勃的想谋取世子之位,若不是被他及时发现……
“裴都,给了你这么多权利!该知足了!”
即使跪在堂下,发冠凌乱,裴都的腰板也依然挺直,只是金覆面下的眼眸阴鸷到让人不寒而栗。
-
褚色纱幔下,帐子低端的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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