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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13;18んň.℃㎡ 浴 (第2/3页)
足,筷子与碗碟撞出咣咣响的火花,饭菜在两人口中慢慢研磨,落入肚中,为夜积蓄着力量。 “我帮你吧”沈星河伸手绕过她小臂去拿洗碗用的手套。 “你是客。”宋清梦抓住半空中移动的手套。 “怎么?心疼我的手?”看沈星河还不放手,故意激了一激。 她不经激,她知道的,在床上也是。 听到这话,沈星河耳畔的火已蔓到了双颊,只好松了手,放手套一条生路。 “帮我系下。”宋清梦把围裙递给一旁的人。 沈星河往她身边靠了靠,双手从腰前绕到腰后,将围裙沿细腰系上。两人身高相当,隔过松垮的裙子,隐隐看到了前几天她留下淡淡的殷红,双脸变得绯红。 她像偷窃的贼,落荒而逃。 自投罗网,又能逃去哪里? 宋清梦瞥见她转身到了一杯水,秀颀的脖颈,青脉躲在肤色之下,水被缓缓咽下,她想成为杯中水,进入她的身体,探明她身体的一切。 如狼似虎,是她这样吗? 浴室的地板是浅灰色的,暖灯在发光,花洒在流水。 她,在解她的衣扣。 “什么科室?”沈星河被抵在瓷片上,传来的凉意让她发着颤。 “妇科。”宋清梦解着她的衣扣,手指在肌肤间游走、抚弄。 一颗…两颗…三颗… 等她卸防。 “你什么工作?”宋清梦将她的衬衣褪下,唇附上颈。 “律师”沈星河将不堪一拨的裙带挑落,作为回应。 光落满肋腹,发着亮。 “猥亵妇女会怎么定罪?”手越过半裙,单刀直入,抚上花蕊。 “重则判刑,轻则拘役。”沈星河倒吸一口气,背紧贴在了瓷壁上,又被冒着寒气的墙壁推进温热的臂弯,紧紧抱着。 身前是炙热,身后是冰冷,她选前者。 “那我重吗?”船桨划开河面,河床上的草木在发抖,沈星河也在轻颤、晃动。 “不……重”尾音消失在口腔,被咽下。 不重,因为她甘愿。 过度饮食有伤脾胃,毫无节制地纵欲,损人心神。 饮鸩止渴,她们甘之如饴,乐此不疲。 腹贴着腹,发缠着发,她急,她也急。 一条腿被隔空架起,膝盖埋在腿根深处,向前抵进,陷入一片沼泽,胸前挺立的尖端在半空中相撞,靠上、离开、再靠上。 沈星河仰着头,喘着粗气,映着暖色的天花板看起来好陌生。 她在哪儿? 还是那个酒店吗?天花板的颜色好像不对。 摆满洗漱架的物品在提醒她,她在浴室,在她家的浴室。 站立的姿势太过累人,耗尽力气。 还在流水的花洒被取下,移为别用。 “嗯……”水流从耻骨处流进花芯,热、湿包裹着沈星河,引来轻颤。 “还洗澡吗?”待她适应水温,宋清梦才将用力喷出水束置于腿根线条的交汇处。 洗或不洗,哪由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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