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1/3页)
韩信将爆破装置安在密码盘上,拉动插销之前机敏地听见一声“噗”,当即抽枪回望。棕发年轻人离他直线不足三米,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将吹破的口香糖吐进纸巾里。夜还不算深,相隔一条马路的厂房宿舍熄去几盏灯,约略照亮那张和李白有几分相似的脸。 他应该是少数几个目睹曳影外貌后还活着的人之一。数年前的往事不知何故涌上心头,逐梦之影在痛楚之中反而回忆起了许多淡忘的细节。比方说,这个彼时还未打响名声的家伙毫无芥蒂地蹲在他身旁,跟他一起研究 24 位密码,深蓝的瞳仁映着电子屏的光芒,透出一股无机质的冷硬感。喂,玩过扫雷吗?两个 1 夹一个 2,1 底下必有雷;两个 2 夹一个 1,1 底下必有雷。所以这里不可能填井号。韩信一边说,一边拍开曳影的手。日后横行霸道的人形兵器冷不丁让他打了一下,怪委屈地撇下嘴角,眼睛却兴奋得发亮:扫雷是什么?你教我吧。 “韩信。”几年前的面影与眼前压在身上的人逐渐合为一个,他在目眩之间被扣住脖颈,有力的虎口托着下颚迫使他抬头。体内被磨肿的某个点遭到了凶狠的碾压,韩信痛呼一声,由于没什么气力而变成了呻吟。曳影探究地紧盯着他,“你在想谁,这么认真?” “在想几年前养的一条狗。”韩信勉强笑了一声,“后来死了。” 曳影不动声色瞅他,信没信不知道,顶进他身体里的东西却cao得越发不知轻重,回回抵着韩信要命的地方研磨,激起一阵又酸又辣的疼痛。似乎还嫌不够,他拖着韩信坐起身,双膝分开跪在两侧,自下而上畅通无阻地顶插,大捧大捧情液失禁似的往下泻。韩信本就有伤在身,先前又被那五个变态翻来覆去欺侮了那么久,这姿势没撑几分钟就受不了了,脸颊绯红,唇瓣却是发白,倾倒在曳影肩上直发抖。躯壳仿佛一个破了口的袋子,情欲、生命全都漏流出去,鲜明的痛苦无处不及,一点点地剖开他。腿伤不耐如此剧烈的运动,疼得抽枝拔芽,曳影毫无怜惜的意思,单手圈了他的腰,另只手抓握着瘦削的双腕:即使已经把他cao得濒临昏迷了,他仍然多留了一个心眼,提防韩信的反击。 咬紧下唇,他强迫自己保持清醒。rou贴rou的地方湿热如泉眼,曳影开疆拓土,很是乐在其中,只苦了这几天又是挨cao又是受伤的韩信,曾被凤凰强行破开的雌xue遭受接二连三的鞭笞,如今已饱胀为粉紫色,可怜兮兮地拱卫在入口两边的rou唇撑成了紧绷的 O 形。人形兵器的yinjing狰狞得不像话,插得深便算了,末端一圈凸起的rou棱时不时勾挂脆弱的腔环,简直像要突破进zigong温床,把他cao穿,射满。韩信后颈的寒毛迸炸,来自本能的惊慌令他窒息,当下咬住了正凑在面前的曳影的肩膀。这惹人嫌的家伙,白咬白不咬,韩信使了狠劲,亏曳影受得住,哼都没哼一声。 硕大的圆头从一个上翘的角度突入窄小的甬道,来回按压生得极浅的敏感点,好像把韩信当成了穿刺在鱼叉上任人宰割的鱼类,致力于逼出更多的喘息和汗水。左侧胸前新打的乳环随主人一道起伏,湿结的长发黏连在赤裸的肩背上,寸寸分明。曳影扯着他的手臂往后拽,迫使韩信松口,隐隐殷红自布料下晕染开来,他毫不理睬,没事人似的俯身过去吻韩信。韩信故意不让他如愿,靠得很近了才偏头,曳影的嘴唇落到他破了皮的唇角上,和颜悦色地加深了那里的伤口。 “好像又发烧了。”曳影状似关心,用自己的额头贴了贴韩信,鼻端呼吸相缠,“怎么这么不小心?” 韩信冷眼相待,不置一词。曳影并未奢求他配合,顺势噙了近在咫尺的嘴唇,碰撞间荡起刺鼻的血腥味。尽管韩信不乐意,他的身躯上下却将情爱滋味记得清清楚楚,下意识便张了口,宽宥入侵的唇舌。曳影边亲边cao,不多会儿就把人顶到了床头,坚硬的栏杆逼迫韩信向后仰身,伴随两声清脆的咔哒,双腕上多了一对乌亮的手铐。韩信扯了扯,拴得不算紧,奈何姿势太别扭,只容许他在很小的范围内活动。 与其说是限制他的行动,倒不如说是床笫之间的情趣。 果不其然,曳影抽身后退了些,从而更全面地欣赏了一番逐梦之影引颈受戮的画面。他的蓝眼睛愉悦发亮:“很适合你。” 韩信没有任何回应,而曳影心满意足地勾起他的下巴,交换了一个散发着汗与血味道的亲吻。韩信的十指在背后收紧,握住了纤细的栏杆。 曳影往他腰下塞了只枕头,垫高的臀温驯地横陈,袒露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