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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没有名字 (第3/3页)
了盖上被子……总会好的。 陶晚来了,和另一半一起来了。他很不好意思,自己真有够麻烦的,尽给别人添麻烦。他装睡,过一会自然会走的。 陶晚发现了小伎俩,为了避嫌在耳边旁轻声细语,大概烧糊涂了,他觉得从陶晚口中温度轻抚而过,清清凉凉的。 “真好啊。”他对陶晚这么说。 他觉得陶晚真的很心大啊,好像自己的手从未沾染过自己的jingye。 他可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村里的哥哥和表妹,姑姑和侄儿……或再离谱点的,儿子残疾娶不到媳妇,亲娘帮忙。 “你……没事吗?一切都会过去的。”他劝慰着自己,也开解着陶晚。 “呜呜……呜呜呜……”年轻的面孔与嘶吼生产时的媳妇可真的不一样啊。人总会老的。 他也被村里的老家伙拍着肩膀道,“年轻真好哇。娃娃真俊呐。” “呜呜呜……呜呜呜……”陶晚还是只在哭,张了张嘴以为要倾诉,却是更大声的哭喊声。 有时候连哭得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 他安分的守在陶晚身边。 陶晚头靠在他的肩上,那双帮了自己大忙的手湿漉漉的,好歹也替鳏夫解决了生理需求。 每次靠近,但凡靠近他总灵魂出窍,不符合正常邻居间的举动,他会幻想成自己是位女性,是陶晚的知心jiejie。 胡子拉碴、吊儿郎当的知心jiejie。 他没敢告诉陶晚,会吓走好不容易敢接近他的人的。他看着甚至不敢帮忙抹泪,他的存在只是存在。 不被赋予任何意义的存在,让他感到轻松。和陶晚的相处拘束着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 陶晚在受伤难过时,会找他喝酒,会在酒吧池中找寻“猎物”,实施自己的性sao扰。看着她,觉得看到了自己。 他也想热情奔放,想要放飞自我。想要摸美女屁股,想要cao开娇嫩的花xue,想要不在意任何人目光。 不是想要得到的心理,是想要保护的心理。 为什么天池不来呢? 为什么宁天池还不来?! 二人同时间脱口而出。陶晚知道自己什么都不必说,他就同等于异性亲人啊!! 在封闭大山长大的他,也封闭了自己肮脏的心。在泥水中打滚,吃着沾着泥土的蔬果,没有粪便池,记忆中男男女女和畜生一样,脱下裤子就拉屎,不过牲畜还会用尘土掩埋。 他想自己不能理解所谓真善美,欣赏所谓内在美。 只知道狗是会吃屎的。他见过的。 宁天池见到陶晚就知道她在不高兴,一个月也就几次。所以是见到她更值得高兴?还是不见她更值得高兴? 他寂寞的思考。见到时是一半担忧一半高兴。不见时只在寂寞。 “嗯?发生什么事了吗?”陶晚出现了,像是十五的月亮。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啊。” “不是的。”他有点搞不清情况,她没有不高兴。“给我来杯水,渴死我了。” 他递过杯子,不知是不是故意,陶晚握住杯子的姿势,带着戒指的方向是朝着他的方向。耀眼的戒指戴在炫耀的人手上呢。 “恭喜你。” “哈哈,你都眼可真尖,还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呢。”陶晚歉意的笑脸,戒指被藏进了另一只手的手掌心。 是珍贵的婚戒呢,她很爱护。 “可是我求得婚呢。”陶晚停口,靠,求婚的场景可TM不正经啊。怎么说啊。不骗人那就要丢人。 他很有兴趣,没求过婚也没被求过婚。“一定有视频吧。这么重要一定被记录下来了吧?” 他记得宁天池很喜欢拍照,有时对着陶晚和他哐哐乱拍。镜头整得他总老脸一红。 二人没有多远就会争吵起来,宁天池会说,“你看,我就说他对你有心思吧!” “你又在瞎猜什么啊。”陶晚说。 “他脸都红了!!你自己看,红屁股一样!!” 他听宁天池说完都无语了。明明对自己就很防备,每次打招面还硬装很热情,真是两面三刀的家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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