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春「年上,先婚」_8.忍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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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忍耐 (第1/1页)

    

8.忍耐



    陆鹤璋宽和地笑,被攀在肩背上的手指反抠出几道红印子。

    他不急着给满,在临高潮之际抽身而出,眯着眼睛看少女胸前白鸽样的鼓鼓两丘。

    唇齿间都是她的味道。

    覃宝熙还以为是在梦里,只顾拧着身子、绞着腿蹭,细细浅浅的一道乳线委屈地挤出来,浑身都湿得一塌糊涂。

    他安抚性地舔一舔她红润润的嘴唇,见对方乖顺的吞咽着混合后的津液,又低头顺着修长昂扬的颈子亲,边哄着低头去吃奶子,手指再一次摸下去,捏着那颗已经探出头的阴蒂、带点力道地揉。

    等开了缝的rouxue敞了出来,陆鹤璋塞了根手指进去,紧窄的甬道收缩想躲,他追上、屈起的指节缓缓在内壁上抠挖。

    不重,少女被搅得腰身弹起,舒服得直哼哼,一身皮rou又滑又软,被情欲折磨得神智不清,吃得水光潋滟的一颗奶头顶在雪白的奶子上晃。

    陆鹤璋顿住,沿着背脊骨蹿起一股热,那股手痒的劲儿又上来了。

    想扇点什么,掐点什么,想看她在被cao狠了的时候露出可怜表情,求他更暴虐地弄死她。

    他垂下一点眼睛,捉住绵软、失了力道的掌心,带了往自己下身按,将覃宝熙从饱胀的欲望中抠出来,一下一下、叩响自己忍耐力的门。

    她抖得厉害,他也喘得重,粗粉的一根性器在浓密的耻毛中充血变化,rou眼可见地勃起来,撞得掌心发红。

    捱得头都发昏,舌尖捻破点皮。

    不能再做下去了,陆鹤璋告诫自己。

    他单手撑着床面抬起头来,被汗浸潮的头发向下滴着水串儿,衬衣领口一圈也湿得彻底。

    长眼黑沉沉地望向窗外。

    那里玉兰开得猖獗,视觉张力浓酽,分明盛大,却在白天伪装静美。

    昏暗的暮霭被驱逐,东际发白。

    天快亮了。

    *

    破晓出金光、鱼肚白、旭日升,仔细嗅嗅还能闻到泥土的味道。

    雨停了。

    这是覃宝熙意识回笼后,探出的第一个念头。

    她有些吃力地掀动眼皮,干涩的唇方一张合,齿间碍着的异物被口水包裹了一夜,颤颤巍巍地吐出来。

    那是一颗男人的rutou,硬如石子,上面磕绊着牙印。

    被蹂躏得不成样子。

    迷蒙泛着困意的双眼猛地瞪大,覃宝熙颤抖地直起身,手疾眼快地捂住了几乎要尖叫的冲动。

    她骑趴在陆鹤璋身上,整整一夜。

    身下人眼下蜷缩着疲惫,衬衫松松垮垮地扯开全部扣子,胸膛赤裸、布满口水,颈子间窝着鲜红的抓痕,结成风疹团子。

    她惊惧地低头,却发现自己寸缕未着,只剩条小内裤还挂在脚腕子上,一对奶敞着,xuerou挤压在陆鹤璋壁垒分明的腹肌上,诡异的粘稠液体渍满凹槽。

    回想起折腾一夜的春梦,紧张得整个人拢成团。

    她几乎要崩溃地抱着奶儿,惦着脚想跨出来,xue儿黏在了男人身上,方艰难剥离,脚踝没注意到右下长腿突横生出来,两点一撞,又生生坐了回去。

    屁股蛋儿紧挨着身下guntang坚硬的一根,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陆鹤璋瞬间闷哼出声。

    他淡色的唇抿着,偏灰色的眼睛睁开,像是在凌迟猎物。

    分明是打搅气氛的人,却偏偏置身事外,捏着把沙哑的嗓子,无奈极了。

    “闹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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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梯子维修,等下再补一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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