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渎(陆逊 (第1/4页)
我咬住他的耳垂,“伯言,把我洗干净好不好?” “殿下从未染尘。”他轻声回应。 “那你是不肯给我洗了?”语气里带着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娇蛮。 伯言笑了,今晚第一次。 “殿下稍等片刻,在下这就去准备。”浅啄了一下我的脸颊,他便站了起来。 我笑着用脚去够他,他回头捉住脚踝,塞进了被子里。“着凉的话罚抄书。” 他认真的。 这男人,老师架子还挺大。 少女嘟囔着,却再也没把脚伸出去。 伯言回来得很快,手上却只有一方锦帕。 还没等我开口问,他过来落下了榻边的帏,“片刻便好。” 又挪了屏风挡住内室门的方向,这下我连他影影幢幢的剪影都看不到了。 “进。”他对着门外。 窸窸窣窣的,还有水声。 好啊,这是直接叫侍女备汤了。 以往克己复礼来去匆匆的,活像偷偷摸摸的露水情人,经孙权一闹,倒是像个着急执主位的了。 室内静下来,伯言挪回屏风,撩开纱帏,手里那方温暖的湿帕覆上我胸口的齿印,浅浅拭去血痕。 又从怀里掏出白瓷罐,用指腹沾了些膏体抹上我的唇———我都忘了自己唇上的咬痕…… 金木犀的香味。 我被他剥光,然后横抱着入浴。 越是这种时候,他越像个正人君子,一丝不苟的,像是对待一卷卷公文,非得面面俱到万无一失才行,但又温柔地像在打理最珍贵的藏品,脸上尽是柔和。 每次看他这般,我总觉得害臊不已。 一物降一物。 那就得让他也臊起来才公平。 他正俯身洗拭那片疏林,我抬手便拆了他的发冠。夜蓝色的长发散下,像一片深沉的海。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好像并不意外。手上仍轻柔抚摸着rourou的花骨朵,像每一次云雨后那般,耐心清理着。 我与孙权尚无实,他亲手确认了。但缘何那带着字茧的手指仍然流连花径,甚至还多了些力道。 他对我再熟悉不过。只消方寸,他的指上便尽是花蜜。 但他偏偏满脸沉静,衣带完好,端端像学堂上最成竹在胸的学生,不惧任何质问。 ——非得让他面红耳赤不可。 我把自己的长发理到肩前,抓了一把他的发放进水里,然后身体往发丝处靠近。 摩挲他的发,然后和我的发打成结。他也由着我捣鼓。 ? 要不是浴桶可能纳不下两人,我现在就想把他薅进水里看他狼狈失态。 我知道,就算真把他拖进来,他最多只会对我吐出一句,“殿下莫胡闹”,就继续给我清洗。 好像只有我用孙策激他时,他才会泄出几丝愤恨的火光。 水汽蒸腾,他脸上有些红晕。 “伯言,你带衣服了吗?”我仍在摆弄头发的结。 他不疑有他,“另带了三着。” 正合我意。 我一把按住他的手,“伯言,你靠过来点,然后别动。” 他点头,从善如流,贴到桶边。只是耳根稍微有些烧。 我亦贴过去,站起来,两人的头发结在一处,垂在雪白的山峦上,还不时往下滴水。 “解开。”我把他的手贴在我心口。 他侧着脸动手,却怎么也解不开被水流模糊了纹理的发结,反而越揉越紧。 我用手扶正他的脸,“伯言,快些,我好冷。” 他闻言不再忸怩,看着我胸口的发丝,然后一缕缕顺开。 结开了,他直起身要去拿长巾。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肘,抬腿跨了出来,然后用湿漉漉的身体直接贴上了他。 他僵在原地,“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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