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浪漫史_北国的冬天,天黑得很快,南国行宫吃晚膳的时候窗外天色已是一片漆黑。 梵花在逼欢少指天发誓不会打遥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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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国的冬天,天黑得很快,南国行宫吃晚膳的时候窗外天色已是一片漆黑。 梵花在逼欢少指天发誓不会打遥爷 (第6/6页)

,南皇从前在竹宫磕瓜子啃大陆名人名册的时候就面基过他的二维平面肖像,今晚有幸见到活人,比画在纸上的肖像来得让她惊艳多了。

外貌自不必说,主要是身上那股子经过时间沉淀的中年魅力型男的气质绝了好吗!

可见无极到他爹这个岁数的时候肯定也差不到哪里去,这个男人值得投资!

南皇要是会法术,听得见未来公公对她第一印象的评价,大概就能闭嘴夹起尾巴做人了。

易天涯携两子刚步入会场就闻到一股隐藏得很好却还是被他闻到的妖气,追踪溯源,发现妖气来自南国皇帝身边一个没骨头一样依偎在她身上,美得不像人的少年郎。(凤凰在冰下冻了一万年,身上没有妖气。)

他没想到这种大型皇家宴会居然会有妖兽,又顾忌着南国皇帝的身份,不好出手灭之,不爽是肯定的。

向无极附耳道:“南国国势陷入囹圄之境,小皇帝竟然还圈养妖兽当宠侍,山河破碎不远矣,可惜了嫁给小皇帝的‘南国一绝’。”

无极自己也算是南皇宠侍,缩着脖子囫囵应两句表示赞同,内心:爹呀,您老少诽谤两句未来大儿媳妇吧。她要真亡国了,您还得出钱出力接济她和她的妖孽宠侍呢。

一道眼刀射向遥爷:sao猫,大庭广众坐没坐相,就怕别人看不出你是花花的宠侍。

环顾左右,除了端坐的齐放,不见欢少身影。

亲爹在旁,他也不敢冒然使出密语传音问遥遥欢儿的去向。

想了想,恍然大悟:应该是天气太冷,欢儿犯困,待在行宫里睡觉吧。

正解!

其实凭欢少的法力,让他运法提神出席守岁宴,亦无不可,只是梵花考虑到他隐藏蛇尾一整晚要消耗巨额法力,如果又要运法抵抗蛇类冬眠的天性……问他意愿,听他说对出席宴会的兴趣不大,便让他待在行宫睡觉。

如果梵花有得选,她真的宁愿弃遥爷转带欢少出席宴会,谁叫这只猫儿实在太(咬牙切齿的重音)鸡儿能卖弄风sao了!

他嗜美如命又极端虚荣,可平时家里就那么两三个人,多的时候也就五六个人,况且一个个的也都是高颜值,他空有一张漂亮脸蛋,却无观众发挥,早就在等待像今晚这样一个冠盖云集的平台来让憋闷了很久的sao劲儿呈井喷式爆发——要不是她暗中拼命压抑他的天性的话。

出席宴会前遥儿就施法隐匿妖气,为了保险起见,她拿了套有小郎味道的衣服给他穿。

他嘟嘴嫌弃衣服的款式太正儿八经,叽叽歪歪的,惹得小郎差点把衣服剪了也不给他穿——要不是她暗中哄了一箩筐好话的话。

遥爷凭一己之力就掳获了大半个会场痴男怨女张望的绿油油目光,加上南皇和齐皇后的颜值也不容小觑,南国席区无疑是宴会的焦点所在。

很多人表面对南皇恭敬有加,内心也在祝福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得到这么多“祝福”,一来是因为登基才半年的南皇在南国风雨飘摇的艰难时期居然就有一夫一侍了,外国臣民对她的观感能好得了?二来她是个男尊女卑的大陆女子,不是皇帝的话,她就是在一女侍二夫,这这这……太重口味和离经叛道了吧。

这算什么,等下她求婚要迎娶第三夫的时候,大伙儿可把下巴扶好了。

今晚又是由宰相白耀代表口吃的北皇发表大段大段的开场白和新年贺词,口舌和口才别提多溜了,仿佛提前嚼了炫迈口香糖。

梵花目光在起立的白耀和坐着的北皇之间八卦地游移,小声问丈夫:“小郎,白宰相为北皇这么鞠躬尽瘁,你猜他们俩有没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软倒在她身上喝酒的遥爷吃吃笑了起来。

齐放小声批评:“别胡思乱想,认真听人家说话。(眼神杀向遥爷)还有你,不许浪笑,坐正了。”

遥爷当他在放屁。

梵花不乱给白相组CP了,变成不断向坐在北皇身边、就快成为她囊中之物的无晴抛媚眼。

无晴因为当了十几年和尚的自己等下就要被人当众提亲,紧张害臊个半死,哪儿顾得上跟她眉来眼去。

白耀站着,纵览眼皮下的会场,只要有心,什么人的什么小动作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因而发现了某些有趣的现象:

韩书封、凤凰(小鸟也有份!)、易无极等人的眼睛总瞥向南皇,南皇的眼睛却总瞥向七皇子。

南皇别是看上当过和尚,吃起来比一般男人更有风味的七皇子了吧?

你这么人精,小心北皇哪天神经过敏,宰了你。

白耀: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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