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夫乡下来_小傻子的初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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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傻子的初夜 (第1/2页)

    严格说起来,你和小傻子第一见面,不是在洞房花烛夜,而是在村口。当时天燥热得慌,你被几个家仆抬着轿子进了稻家村,竹制的轿子抬起来吱呀吱呀,你屁股烫得慌,啐了一口,继父连一顶遮阳顶盖的轿子都舍不得,还美名其曰你多苦点你那瘫在榻上口齿流涎的母上就少受点苦。你冷笑着闭眼谋划着什么,却听见高亢的惨叫。睁眼就看到小傻子在帮人家杀猪,手起刀落,剃毛放血,猪的惨叫在稻家村来回游荡,把养尊处优的你惊得不轻。

    你是在洞房夜才知道那个让你做了好几天噩梦的杀猪农夫就是你未来正夫的,也是当天才知道,他是个如同稚儿的傻子。作为刚刚分化为天干的你来说,姻缘原本是一件美好而充满期待的事,你也想过未来自己的地支会是什么样,体贴温顺,贤良淑德,最好年长你几岁,你第一次手yin就是看着话本子里丰腴饱满的具有成熟韵味女地支。你掀开盖头的时候,小傻子绞着手指,手指甲边缘里还有洗不干净的土灰色的泥线,身上摸着毛躁又割手的红嫁衣还是家仆今天才去镇上买的。可他的眼睛又亮又大,怯生生地望着你,像你在年幼时跑丢的那条黑狗。

    “常...常...英”你听见他磕磕绊绊地叫出你的名字,有些惊讶,想来或许是那几个家仆说的。

    “你知道我的名字?”你的手游鱼一样拆开他的衣服,你并不打算亏待自己。小傻子的皮肤滑腻得像你继父的香膏,比你摸过任何价值连城的丝绸都要柔软。

    “我是...我是...嗯...”小傻子想说什么,被你按住了嘴巴。你想上他,是因为你是个刚刚分化不久的天干,正处于情欲初开的旺盛期,而他是你继父送给你的物件,用来羞辱你的物件,不用白不用,谁又会想听一个物件说话的呢?

    你把小傻子翻过身去,将嫁衣推到他的脊背上,你掐着他不堪一握的腰,即使是趴窝着也微微内凹的小腹,对于这个过分瘦弱的身体你不很满意。你的双手向上游移,抓住男性地支并不丰腴的乳rou,狠狠地揉捏掐弄,你摸到乳rou下的硬块,用两指挤弄像是要捏碎,你的手用力到发抖。你想到这个不毛之地,你想到被赶出家门的屈辱,你想到母亲腹中尚未出世的婴孩,你想到身下这个傻子居然是你的正夫。你扣着那乳孔指甲尖锐地往里钻,小傻子痛呼出声,不停地尖叫起来,你才清醒起来,胸口喘着粗气,缓缓闭上了眼。

    怎么会跟一个傻子置气,可噩梦将你魇住,你的眼前是雾蒙蒙的一片。

    你倒在旁边的被褥上,眼里冰霜似剑。耳边传来小声的抽泣,从最开始的呜呜声变成了孩子一样的放声大哭。你等了一会儿不见有停止的迹象,烦躁极了。有那么痛吗?可你心里的痛又有谁能诉说?

    “别哭了,再哭把你丢出去。”可小傻子哭得更大声了,像是要把走掉的宾客都哭回来看她这个恶妻。

    “我叫你别哭了!”小傻子哭得你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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