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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欣】《脱缰》 (第6/8页)
撞进去,捣烂过熟的果rou似的,绞出满溢的甜腥yin水。 酸麻的疼痛与被反复填满的快感涌上来,安欣腿根止不住地哆嗦。 因着后入位的姿势,张彪近水楼台地得以贴近安欣,背薄腰窄,因瘦削而突起的肩胛骨轻易被紧贴的胸膛感知。而安欣甬道下意识的绞紧,几乎夹得张彪就地缴械。他太阳xue恶狠狠地跳,吐息蓦然粗沉下去,气息灼热地落在安欣的耳根。 两根yinjing都cao进安欣身体里,被完整地吞吃。张彪一开始并不相信安欣能受得了,因此在整根挺入之后,即使忍到硬得发疼,也不曾cao得太狠。可眼下怀里这副躯体只是颤抖,快感抻开眉间褶皱,表情里被情欲浪头捕获的愉悦居然甚于痛苦。也许安欣的xue也和他本人一样,包容忍耐又有恩慈。 张彪扣住安欣清瘦的窄胯,不容置喙地摆起了腰,像匹发狂烈马,不知飨足与休止,将此前的忍耐抛诸脑后,打桩似地猛干,安欣的敏感点被guitou反复地碾过,yinnang啪啪地撞在安欣的后腿根,甬道无可奈何地被cao开、cao软。 身前与身后的cao干凶猛却配合得堪堪默契,抽出cao进,逼与后xue总有一处被填满。被yin液和润滑剂搞得一片狼藉的股间泥泞,原本发粉的xue口被cao出深红。 纵使安欣如何咬紧牙关,也忍不住这样的刺激,两根yinjing同时在体内cao弄,凶器似地冲撞。偏偏求饶的话语因着一前一后的顶弄碎成零乱的絮语,滚落出来的,只是几声低不可闻、近似抽泣的气音。 zuoai不再是zuoai,仿佛比赛、竞争,射精被无限期地延长,只剩安欣在yinjing之间没完没了地高潮。高潮是濒临死亡的体验,安欣在反复濒死的边缘早已失了力气,只能任张彪和陆寒前后反复折腾摆弄。 过于猛烈的快感像湮没的潮水般将安欣兜头拍进浪里,眼前止不住地发黑又闪白,如果不是身形被完整地桎梏住,颤抖的腿根早已无法支撑起躯体的跪立。 安欣在陷入窒息般的昏睡之前,只听见窗外落下一道擂鼓似的春雷。 - “安科长今天精神不佳啊。” 这起先是一句打趣。 禁毒宣传视频的拍摄结束了外景,回到室内,由宣传科和禁毒支队两位上镜的警员主讲。棚内有专业指导,杨健不必cao心全局,顺理成章地凑到安欣身边。 他一早就隔着人群看见安欣眼下挂着两弯乌青,神色倦怠,好像阴雨时远挂天边的乌色云层。从前安欣也不多话,但远不似今日如此疲惫,白日恹恹,连眉峰间的纹路都写满了无精打采。只是此前的外景,他要带队上镜、安欣要指导拍摄,隔着镜头与画面,总也捞不着对话的空闲。 现下都得闲,杨健便落座在安欣身边。总不离身的双肩包连坐下时都还背在肩上,驼峰似地压着他。 安欣听了他一句打趣,答复里语气很平:“没睡好。” 音量很低,声音发虚。 杨健侧眼看他,后者直视前方的神情不动如山。 “生病了?”他顿了顿,并不介意安欣拒人的态度,抬手便欲探向安欣额头,“还是发烧?” 伸出去探知额温的手被安欣伸手挡回,像是受了隐秘的伤,连抬手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都牵扯出一道忍痛似的皱眉。而杨健的眼神错过这一微妙的反应,落在颈部皮肤之上:衬衫的衣领因动作向后抻去半分,掩在浆白领口底下的,是一点深红色的痕迹。 一枚吻痕。 许是眼神的热意太高,安欣转过脸来,神情依旧是平静的恹然,声音平和、温淡:“怎么了?” 一枚也许都不被本人知晓的吻痕。 原来传闻是真。 “没事。”杨健说,并不掩饰目光里的热度,反正眼前人也不会因此介怀。他的手指落在安欣衬衫的肩线上,轻轻地点在肩胛骨的位置。 安欣定定地看了他两秒,是一道在距离之外的、用以审视的目光。 而杨健只是轻笑,仿佛积重难返、一心赴死的囚徒,在笑意里落下一个隐秘的邀约:“我听说你在打听上次那药的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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