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合二八 聂导的初夜二（有泽芜君的小rou蛋） (第2/4页)

是为了那个阵法，我有些不解，聂兄当年敢那样阴敛芳尊，想必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将生死置之度外，若是因为怕死就这么算计我，甚至不惜以色侍人……甚至搭上生生世世……我不明白……为什么？”

    “魏兄聪慧都已经猜到了……是！这件事情我对不起你和含光君……为什么？你问我，我都想问我自己，大哥不在了，只留下这偌大的聂家，所以我想让聂家好，我想让聂家人都活着……我……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有意义吗？魏无羡和聂怀桑都知道没有意义，什么叫做木已成舟无法转圜……

    “那金凌、还有小双璧他们是在清河和岐山交界的地方出的事……江澄是聂兄你劝动的吧……所以小辈们出事之前，作为清河仙首的聂宗主，清河地界的实际掌权人，你，知情吗？”

    聂怀桑看着魏无羡此时晦暗不明的眼神，一阵心惊！原来魏无羡在怀疑这件事！好像只要他说一个是字，那他就绝对活不过今晚……什么合作生意全都白搭……魏无羡的人可以工于心计，但是绝对不能没有底线……

    “魏兄，这件事真的与我无关，清河这些年确是在我的掌控之下，但是二次乱葬岗围剿之后，我便再也没有派人跟随过那些小辈！！岐山这些日子怨气异常，我清河聂氏的门生都要退避三舍，只有亡命之徒才会前去火中取栗！那些人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我人在姑苏，成天处理宗务，怎么可能料到三个小辈还会冒险去岐山？”

    “当年引金凌去义城的猫和其他异象难道不是你放的？这种事情，聂宗主不会手生吧！”

    “当年若是你和含光君没有去义城，那些异象自然有别的去处！”

    “二次围剿乱葬岗呢？仙门百家都被困在上面，一不小心就全军覆没了，还有那些小辈……”

    “魏兄怎么知道山下没有我的人守着，又怎么知道我没有对付苏涉的其他办法，比如毒药、迷药、甚至藏在他身边的探子……”

    “若是我没有被献舍归来，你待如何？”

    “自然是将六杀之名中除杀兄之外其余五杀之名做实，长久作战，从商场到修界，一点一点蚕食他的势力，继续做一问三不知，也许装疯卖蠢直到老去，直到他的势力被我耗光那一天，若是他命好获得比我久，我就在最后一天上金陵台与他同归于尽……”

    “他对你也很好……你就没有一丝不忍吗？”

    “可是他杀了大哥！也是他毁了我的山水人生！”

    “那你也毁了我和蓝湛的……”

    “……所以……”聂怀桑犹豫了一会儿，说出这一席话，“魏兄一会儿怎么对待……怀桑都不会有半句怨言……但是怀桑想问魏兄一个问题，若是含光君当时没有替你做出选择……你最后会怎么选？”

    “你怨我策划，怨江澄逼迫，怨含光君作壁上观，但是如果到了最后，依旧找不到解决的办法，你会怎么办？眼睁睁看着你喜欢的小辈去死？看着蓝家、江家、金家那些人去死？看着整个人间不复存在？”

    “不，魏兄！你不会！当年我策划种种让你重归于世，就是因为我相信夷陵老祖不管表现得再怎么凶狠，都是当年的云梦江氏大弟子，当年那个内心火热，立志除邪济世的魏无羡……”

    魏无羡失笑：“……那我是不是还该谢谢你的赏识，聂兄……”

    这倒弄得聂怀桑不自在了，但是该讲的还是要讲完：“……所……所以魏兄……至少不要去怨恨含光君……这件事我和江澄也许并不无辜，但是你和含光君向来一体，他只是帮你做了你肯定会做的选择……”

    是啊，蓝湛主动推开我，和我主动放弃蓝湛是不一样！蓝湛帮他做出了选择，也替他承担了那一份心痛和愧疚……蓝湛……

    “至于我……江宗主……您都那么狠心的对待，我……自然是怕疼的……”

    “所以你就去找到凝香合暖？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跟着你的？”

    “我没有那么算无遗策的，我就是在赌，赌对了，让你心软一点，赌不对，就当是给自己训练了，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聂家事务繁多，我不能像江宗主那样一躺躺上一个月……”

    “放心……你躺不了一个月……顶多几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