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酒】权慈 (第1/3页)
太史慈想不起来周瑜跟他说了什么,只知道那天他脸色很黑,后来仿佛一切都按部就班,不知道是多久了 兴许有些时日了 直到今天太史慈在练兵的时候,听到军营里孙策和周瑜的争吵,他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早就做过了?!】 周瑜扯着孙策的衣领质问他 【你还过来埋怨我?看在你是我兄弟的面上没对你军法处置就不错了!】 【我们非要闹到这个地步吗……】 眼看孙策和周瑜僵持不下,太史慈叹了口气,他不恨任何人,也没必要生气,挥了挥手让军长先替自己练兵,自己走到军营去看看什么情况 【伯符,公瑾,练兵要紧】 对,军事要紧,他们不能这么孩子气的为一个人争吵,大局为重,周瑜容易放宽心,但是以孙策的脾气,就不好说了 回去后,孙策怎么想怎么心烦,于是带了两个随从,带上打猎的弓就骑马离开了。但是天有不测风云,遇到仇家的门客了 孙策扶着受伤的手臂,看着这些自己曾经亲手放走的人过来包围自己,四面楚歌。他内心的怒火已经烧到了极致,但是已经被突袭了,那箭上有毒,战斗力被大幅削弱。当他处理完那三个门客时,随从才刚刚赶到,但是这时他已经不行了,被扶回军营后,脑子里闪过三年前和太史慈打架的场景。自己也许快要死了,男儿郎不惧死亡,但是有个人,他仍放不下 【我还没北上,还没看到盛世,还没……看到子义建功立业,就这么死了,好可惜】 一声轻笑,死矣 一切发生太快,多云的晴天突然变成骤雨 那天,全江东敲响丧钟 第一个闻讯赶来的人是孙权,孙家的二公子,孙策的亲弟弟。他是孙策临终时所托付的人,必然第一个赶来。 【准备葬礼,此事先不要说出去,待我命令而动】 孙权对部下说,现在掌兵权的是他,但是江东内部军心不稳,内忧外患,这个消息一旦传出去,江东将不得安宁。 【明日召集那几个哥哥带过来的武将,要好好商谈】 【是!】 次日。在大堂 【各位都是随我父兄争战的猛将!但是有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大家,此事不要言传,否则,江东将不得安宁】 老将们你看我我看你,都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呼……兄长他……遇刺身亡了……】 随着孙权沉重的叹息声,所有武将的心似乎都揪到了一起,大家没人会相信这么一个年轻贤明的君主,一个朝阳,会死于暗无天日的刺客之手 【啊……仲谋……你说的是……真的吗】 太史慈不敢置信的抬头,声色僵硬地问到,仿佛有一块石头卡在喉咙,喘不上气的窒息感和心跳骤停的感觉,应上孙权缓慢的点头,太史慈这才面对现实沉重的一击,单膝软成双跪,他突然觉得身体好重,甚至直不起来,两只手撑在地上,距离那次与孙策慕诉心事的夜晚也才过去不过一个月。周瑜单膝跪在旁边,看着浑身颤抖的太史慈,稍微皱了皱眉,他感觉嘴里有股血腥味,不知是对他的惭愧还是对自己的唾弃, 【对不起子义……】 周瑜试图安慰此刻一碰就碎的脆弱的美人,平日里的刚强现在就像玻璃一样,不堪一击。 【不……公瑾……这不是你的错……可是……伯符……伯符他真的回不来了……】 太史慈咬紧牙,两只手抓紧了地板,剑眉扭到了一起,眼睛猛地睁大,呼吸都跟不上了一样(可以想象成你刚刚长跑结束的样子)他眯紧眼睛,眼泪被挤了出来,他很想坚强的安慰自己,但是一想到孙策,和神亭的知遇之恩、知己之交,太史慈就不禁地流下几滴泪珠,他不想这样脆弱,但是现实给了他一记重拳,这个带自己来到新天地的知己,又或者,爱人,走了,大家都可以理解的 【子义……我……】 周瑜心中满是惭愧,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太史慈,只得将他扶起身,顺势让他倒在自己怀里,整个大堂安静得吓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