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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辽张角】疮痍之地(黑道pa双性abo,3p) (第6/6页)

手中。

    张角背靠着侧面的墙软了下去,分开的腿间隐约可见几滴液体往下滴落,失禁一般。短时间的连续高潮让他呈现出腰部微微蜷缩的痉挛姿态,腿根的肌rou不断抽搐着,充血的yinchun碰到床单时不自觉往上抬腰。他闭着眼,嘴唇也微微颤抖,干枯苍白的血rou因此呈现出健康的红润来,无论从身体还是心灵,他已经很久没有得到这样的满足。

    我无暇欣赏片刻的艳色,顺势抽出手,将注意力放回身下的人身上,双手抱住张辽的腰,打桩似的朝里cao干,窄小的zigong壁将我团团围住,无数张幼嫩的小嘴含着我吸吮,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盖过一直纠缠不放的烦闷,我努力地从脑海中挖掘记忆,思索以前是否有夸赞过我的好叔叔水多。

    “小混蛋,今天……可以。”是张辽的声音。过载的情欲为他的嗓音添上几分撩人。

    他没有将话说完,我却领会了他的意思。可以?真的可以吗?

    隐约的念头闪过,积蓄的疲惫终于突破了临界值,迷雾般的黑色铺天盖地袭来,我条件反射地低头咬住张辽的腺体,闭上眼,重重坠落进去。

    ※※※   ※※※

    情欲如过度摇晃的香槟,瓶盖掀起时爆裂得惊天动地,滚动的气泡足够绵延翻涌好一阵子,可现在主角陷入昏迷,枯燥的静默在空气中沉淀,场面只能尴尬的停摆,剩满屋子乱糟糟的信息素来回游走。

    张辽靠在一塌糊涂的床单上,搂着昏迷的女孩,低头请吻他的额头,轻轻拍着她的肩背,神情温软无异于哄着睡着的孩子。女孩的结因为释放慢慢收缩回去,guitou滞留在他的zigong中,那是他鲜少允许女孩进入的地方,此刻灌满了女孩的jingye,与他高潮溢出的yin液混浊一气。按道理应该是生理性餍足的,可标记并未完成——他的腺体上只有一个浅浅的齿痕,女孩还没有来得及咬破他的腺体为他注入信息素,也没有见证他因为被宫内射精而高潮的模样,便因为体力不支而昏睡。

    就差那么一点,似乎总差那么一点。

    张角披着搭在病床边上的毯子,坐在另一张病床上,和先前的张辽一般,进入了全然旁观者的视角。注射的毒素和血清交融,早在女孩清醒后失去了效果,女孩新添的伤在适应后疼痛轻了许多,湿润红肿的xue口压着床单,随着呼吸偶尔漏出一点浊白的液体。黄色盖毯的一角搭在他头上,平日苍白的面颊因为情欲而红润,凌乱的红发顺下来一缕挡在眼前,他的视线似乎更加模糊了。

    在他被女孩用手指玩弄到高潮后,他就从床尾离开了局促狭窄的小床,像一个打断情人私会又匆忙离开的过客,完成了属于他的治疗后,坐到一边沉默地走神。他会想起无意间躲进诊所小巷的女孩,那是他们的初见,他看着不过二十左右,却已经涉足泥潭似的黑暗世界的小姑娘,他想,救一救她吧,就像救他还把自己看作医生时,救治每个进入诊所求生的、甚至可能身无分文的人。可她又是那么夺目,在世人皆如蚑蟜蝼蚁,追逐蝇头蜗角的世道,做些她想要做的事,也难怪张辽那样的人选择了她。他接纳、倾听、触动、依赖,又猛然惊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无法像张辽那样提供给女孩一切,无法站在女孩的身侧,于是故意当着她见了"客人"。

    看吧,他就是这样的烂人,既不光鲜清醒,也不普度众生,看似正常的皮囊裹着一团污糟糟的败絮,不应该再获得任何关注。

    可她为什么没有离开呢?反而以保护者的身份闯入,将他陈朽、脏污的内里看了个彻底,翻出来清洗干净,用信赖与温情滋养他,给了他不该有的希望。

    他的手放到颈后的腺体上,被alpha注入信息素的腺体仍在微微发烫,昭示着他成为了女孩的所属,也成了女孩目前唯一标记的omega。他神经质地发出一声很轻的笑,很快撇了回去,变成一种平静的木然,眼睑微微垂着。

    啪嗒。

    张角抬头,看见张辽手上点了只烟。刚刚放回柜面的打火机,还画着自己诊所的图案——是诊所里的打火机。

    “你救了她,酬金不会少。然后,我们谈谈。”

    男人的声音低哑深沉,表情比起刚才轻吻女孩时冷淡了许多。他无意识在言辞中将事件归类为需要支付报酬的"治疗",语气却是隐隐的威慑和妥协,还有一丝不明显的迟疑。

    这个在道上人眼中从不对任何人让步的张辽,是不是也为她妥协过很多次?

    张角又神经质地勾起了一点嘴角。他站起来,将身上裹的毯子拢紧了些,背过身去往外走,以一种非常隐晦的、巨大而渺小的胜者姿态,离开这满目狼藉的疮痍之地,只有声音轻飘飘落在身后。

    “没什么好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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