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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栽跟头(这事儿她不否认有自己算计的因素在) (第2/3页)
你体面,你让他很火大。” 闻言,林若梅的眼色一下就变了,如坠寒窖。 果然是因为陈朱。 想想从前丈夫站错队,秦家掉了链子,吴家多年经营被重创,差点无力回天。 要东山再起谈何容易。实体业经营时间一久难免会面临技术落后,体制僵化的问题,在那次难关里也都一一爆发出来。 要升级产业链,不被残酷的竞争浪潮淘汰,首先资金就是个关卡。 有人抛出了橄榄枝。林若梅当时带着几个心腹高层与引路的刘丛一行人飞S市。 黑色轿车穿过隧道,下了高架桥,很快就融进驶往市区CBD的繁拥车流当中,最后落步于全市最出名的高级私人会馆。 那是个极具侵略性的男人。城府、气质,更毋论姿态、容貌,简直有漠视一切的资本。 大约因为刚运动后换洗完毕,他穿着蓝白相间的休闲服,长裤长袖外套,一身的清爽散漫。 站在雅间里拿着银剪子给几丛开得繁茂的兰花盆景修剪枝叶。长身玉立,单看背影就是让人难以忽略的焦点。 随着叶片剪落的细碎摩擦声,修长的指节贴着刀柄,流畅冰冷得跟艺术品一样。 人走近时,他很自然而然地主动握手为礼。眉骨高耸而深刻,一双眼睛倒是华彩淡然,冶红薄唇藏了些嚣魅的底色。 “久仰,林总。” 话说得礼貌又轻飘飘的,磁沉的声线衬得行云流水样的平和,却无端压迫感太强。 只几个字,饶是林若梅在江桐打滚了几十年,也莫名有点乡下人进城矮了半截的露怯。 自觉今天会是场硬仗。 林若梅来前下了血本,特意花高价竞拍了一块上百万的血玉平安扣作为见面礼。 对方却轻描淡写,四两拨千斤地回拒了。挺拔的脊背气定神闲向后靠在雕椅上,十指交叉懒懒搁在交叠的长腿。 没有废话,礼节有度,言简意赅,却依旧给足面子。聪明人话只说三分,生意场上桌面谈话看似闲聊寒暄,动机与目的早全藏在了字里行间。 有些话不需要明示,两个人能懂即可。为什么要合作,给一个成本高又收益缓慢,几乎快要跟市场脱节的二流企业投资。 深夜,反复深思熟虑,林若梅终于还是拨了一通给江桐市那边的电话。 翌日,她的人就把许多年前在工商联会举办的慈善展上竞拍的国画送到下榻的酒店。 那幅画出自秦家女儿之手。落款书写是清秀柔美的簪花小楷,某年某月秦朱几字。 小姑娘曾师承当代顶尖的国画大师。先不论画的观赏价值,当年秦家烈火烹油,坠以“秦氏掌上明珠”的名义,哪怕为潜在的人情交际买单,三十万就花得物有所值。 只是没想到,今天复又派上用场,拿来救吴家的火。 起起伏伏都因秦家,简直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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