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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打架最后是被警察拉开的。

事后他才知道萧依依那个女人失踪了，他一开始以为只是她欲情故纵在跟男人玩情趣。他打不通她的电话，为此特意去了一趟他买的公寓，屋子内已经积起薄薄一层灰尘，卧室内的衣服首饰都还在，甚至还有几本房产证。

他这才意识到，邵子霖也许并没有胡说，萧依依真的失踪了。

程父一大早就接到公司股东的‘问候’电话，那幸灾乐祸的口吻就是在往他脸上甩大耳刮子。

“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会，你先回去问问你的好老婆都在外面做了些什么，既然不稀罕我们程家就趁早滚回他们白家去……”

程煜听着程父没头没尾的咆哮，太阳xue突突跳个不停，正在此时兄弟接二连三的电话打进来，他留下一句爸有事我们公司说就挂了电话。

来电的是秦家三少秦浔（xun），他们圈子里出了名的好好先生老婆奴。

“程煜你没事吧，我跟你说女人再找就好，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此刻正躲在厕所偷偷打电话，声音放低生怕吵醒正在安睡的女人。

借着红灯程煜将车停下：“究竟出了什么事，你们一个两个都打电话给我。”

男人戴绿帽本就是大忌，秦浔没有明说：“你看下今天热搜榜就知道了。”

“心里难过就找兄弟们出来喝两杯，没什么过不去的坎……”

程煜已经不耐烦听他接下来的劝慰，挂断电话直接打开软件，后台已经被程序员修复好，每条新闻底下的评论高达数十万。

有条有理，不似往常的捕风捉影，有白芷珊戴着墨镜出入妇产科的照片甚至还有流产的手术同意书，白芷珊用的是假名，可爆料人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她大学时期的书面作业，最后一张图显示经过鉴定是同一个人所写。

红灯已经转换成绿灯，身后是不断响起的喇叭声，他恍若未闻，直到路口的交警小跑过来敲响他的窗户他才回过神。

摇下车窗道了声不好意思，黑色宾利再度启动。

数年前在见到心爱姑娘时那种忐忑又喜悦的心情已经久远的他记不清了。

公司门口已经有不少媒体记者在等着采访他这个‘受害人’，他掏出手机给助理林志远打了个电话便掉头往程家老宅驶去。

他想，这段让白芷珊心不甘情不愿的婚姻终于走到了尽头。

……

同一时间，正在公司开早会的邵子霖接到了警察局的电话。

他近日会议中途接电话已经是常态，众人见怪不怪。

邵子霖站起身接通电话往会议室外走，刚侧身就听到电话那头说道：“你好，请问是邵子霖先生吗，这里是警察局……”

身体被按下暂停键，他的心咯噔一声似跌入深渊，无止境的下坠让冷汗从心底冒起，生理性的疼痛覆盖整个胸腔。

女警的话一字一句像扩音般在他耳边响起。

护城河里发现一具女尸，似失足跌入河中，脸上有被岸上石头剐蹭的痕迹，因浸泡河水时间过久已经面目全非。

警察通过尸体口袋里手机的sim卡筛选了近来前去报案的失踪人口，正好与邵子霖留下的资料符合，通知他带上萧依依的毛发去认尸。

挂断电话前女警欲言又止，提醒他做好心理准备，很有可能他也认不出人来。

他张了张口很想给人回应，可是什么都说不出口。

他只知道护城河离他家很近很近。

会议室内鸦雀无声，数十人眼睁睁看着他们一向果断坚毅的老板一瞬间泪流满面，手机从耳边滑落，他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