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鸳鸯我见意犹怜,锁姻缘红线悄绕颈 (第2/5页)
公主床榻上的喜好谙熟于心,放了缅铃,又用心选了紫绸扎礼物一样扎好,这样一路车马颠簸,到了长公主府上,已经是春潮涌动、满脸晕红。 长公主果然喜欢,却不愿让他这么早得偿所愿,故意蒙上他的眼睛,用脚尖有一下没一下戏弄他滑腻流水的xue口。 王谚现在毕竟还大权在握,行动上肯婉转讨好,言语上却不愿太直白地恳求。 他越是矜持,长公主就越要逼他放荡,故意不动如山,隔岸观火。 地毯的软毛蹭着他裸露的腹部和湿漉漉的下体,实在yuhuo难耐。他情不自禁弓着腰在地毯上磨蹭,自以为不动声色,其实欲盖弥彰。 苍楚楚见过的王谚温柔端庄,见过的长公主细致体贴,这时看见yin荡卑微的丈夫和冷酷轻佻的情人,不由愣住了。 长公主看见苍楚楚,自然而然展颜微笑,向她招了招手。 苍楚楚下意识走了过去。 长公主笑道:“楚楚来得巧了,要一起玩吗?” 苍楚楚回头看了一眼。 地上的丈夫被yuhuo煨得软烂,听到这话似乎又是犹豫又是期盼,只是不安地动了动,却没有开口。 她大半生的支柱,大半生仰慕的丈夫,一路为她遮风挡雨的王家玉树—— 原来只是别人脚下的一条狗,甚至,也可以是她的…… 如此猥贱、yin荡、无耻! 苍楚楚想拒绝,她知道自己应该拒绝。 她怔怔站了一会儿,彷徨无措,望向长公主。 王谚其实并没有听清长公主说了什么。 他来的时候就已情欲勃发,刚刚又在长公主掌心里舔了一捧药酒,意乱情迷之下,哪里还有心思去关心别的。 长公主跳下椅子,握着苍楚楚的手,用那双为作羹汤的手,庖丁解牛一样,慢慢引着她处置。 苍楚楚的手划过王谚的前胸。他不曾哺育的干瘪双乳在捻挑揉掐后肿胀,几乎要破皮的乳尖呈现出莹润的色泽,似花朵含苞待放。 长公主的左手从苍楚楚的衣襟探进来,从肋骨画着圈托起她的胸房。她曾流出丰沛乳汁的双乳如今是干涸的河床,在欲望涌动中重新感受春潮。 王谚这一世的身体其实并未经过调教,乳尖只有钝痛,只是他受药性激发,又有前世被玩弄的记忆,竟然从这痛苦中得了趣,不由呻吟起来。 苍楚楚被这从未听过的yin声震住了。 长公主从苍楚楚起了一层薄汗的双乳间轻轻抬手,扶着苍楚楚的手,引着她继续。 苍楚楚的手划过王谚的小腹,瘦削的腰腹下是勃起的yinjing。那曾经是苍楚楚熟悉的东西,如今像坏掉的茶杯一样不停透过绸缎渗出前液,和从前判若两物。 长公主收回了引着苍楚楚的手。 苍楚楚解开了绸缎的结。 长公主没有解开苍楚楚的裙带,从她遮在裙下的小腿一路摸上去,一直抚到小腹。柔软的皮rou即使因年龄增长而松弛,依然温暖如初。 长公主从小腹往下,谙熟地挑起苍楚楚软红的花蕊,带着一点薄茧的指腹悄悄探进花xue深处挑逗,直到花蜜从花瓣间流出。 苍楚楚一只手抱着长公主的脊背,一只手握着紫绸,在长公主的节奏中感到潮水翻涌。 紫绸已经被苍楚楚忘记了,不自觉在手里时紧时松,王谚的喘息也随之时轻时重。 揉成一团的绸带终于还是散开了,捆束许久的yinjing在日光下迫不及待地抖动着,吐出浊白的精水,一地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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