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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够湿,就可以插了 (第2/2页)
念之的肩头,把她往自己身上贴,她想亲她。既然身体都被玩弄,她这个承受者索要一个吻应该不算过分。 但钟念之没让她如愿,只看着身下的女人微微弓起身子半张着唇想要亲吻却不得的窘态。 按在阴蒂上的指腹开始描摹,时轻时重,时快时慢,把姜棠的欲望尽数勾了起来,她喘着气,挺腰迎着钟念之的揉弄,但钟小姐就是故意作弄她,勾着浅笑看她努力抓住快感的样子。 “钟小姐……”她难耐地出声叫着钟念之。 钟念之趴在她耳边问:“够湿了吗?” 姜棠收紧了揽在她肩头的手,闷闷地回答:“够了……很湿了……” 原以为这样直白的答案可以让钟念之心软,从而给予她想要的,结果钟小姐只是从她身上起来,居高临下瞥了她一眼。 白色衬衫还在身上穿着,但内衣已经凌乱剥落至手臂,白色的内裤上湿痕尽显。姜棠并拢腿,想让自己看上去正常一点,而不是像个欲求不满的发情动物。但此时她这副模样在地上躺着,说什么正常。 她半坐起身,看着钟念之走到床边坐下,漂亮白皙的腿交叠搭在一起,而后身体前倾,对着坐在地上的她勾了勾手指:“够湿,就可以插了。” “过来,用爬的。” 这不是她第一次在钟念之面前做这样的动作,但每次在地上注视着钟念之的身影而后跪爬着到她面前的时候,姜棠都会有一种自己是只大型犬的错觉。 大型犬一般都比较听话,她相信其他的大型犬也会如同她一样听话。 姜棠跪在地上,四肢着地,一点一点地爬到钟念之面前。 酒精是个好东西,她看着钟念之坐在床上,那双凌厉的眼睛因为酒精熏染泛起迷蒙,大小姐随意地把两手撑在床面,身上的睡裙外袍也因着她这份随意而从肩头滑落坠叠,半遮半掩。 钟小姐玩人不是奔着羞辱去的。 尽管外面有的人把她传成什么喜欢在床上虐待侮辱别人的女人。 但她真的不会因为对方被自己羞辱到而开心。 后来的姜棠才发现并且明白,她那些听上去无比让人伤心难过的话,只是她空心的投射,同样的因为没有意识。比如称呼对方为狗,她的本意根本不是「我想通过称呼你为狗来让你知道你自己多贱多难堪」,而仅仅是「你像狗」。 从某种角度上来讲,钟念之很像一支箭,发射出去钉在靶上,如果没有人去把它取下来,它就会一直在那。 但前期和钟念之拉扯的姜棠并没有弄懂这一点,所以经常被对方戳伤,甚至想以下犯上让钟念之也尝尝被羞辱的滋味。但后来的实践证明,钟小姐对羞辱完全不在意。 总之在某些方面,钟念之是个十足的缺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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