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游戏时我都在想些什么_【恩托/玛铅】神魂颠倒(舔rou,骑乘,奶子洗rou,腿环挂套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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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托/玛铅】神魂颠倒(舔rou,骑乘,奶子洗rou,腿环挂套子) (第1/4页)

    “滴”的一声,不久前刚开启过的安全屋再次打开了门。才悄悄探头出来嗅闻空气里陌生访客气味的雪地松鼠倏地钻回家中,让本以为能再看一眼那根红棕色尾巴的铅踝遗憾地叹了口气。

    带有保护色的门在他身后平滑地合拢,从室内带出来的温暖气团很快被清冽的冷风吹散、揉碎,沉在了丝绒般无暇的雪地上。

    这里是维多利亚与谢拉格接壤的地方,一年里只有夏季才没有积雪。虽然已经能被称作“雪山”,但这附近山坡的弧度还算平缓,真正险峻的山峰在西北方高低错落,无尽地延伸向天边,和洁白的云层融为了一体,而传闻中落后现代社会起码二十年的谢拉格就藏在它们的背后。

    干员崖心说过谢拉格的雪山是世上最危险也最美的,尽管她这么说的原因可能是其中一座雪山上住着她的jiejie,但铅踝依然为她描述中亘古不变的漫漫风雪着迷。

    只是这趟外勤已经临近结束,确认完这个安全屋的运作情况之后他们——他和玛恩纳,或许还要加上中途入伙的那个自称托兰的萨卡兹——就要返回罗德岛本舰了,徒步进入谢拉格既不在他们的行程表上,也不在他们的能力可以企及的范围内。

    铅踝收回投向西北方的视线,摘下眼镜塞入腰包,握着探路用的登山杖走进了齐踝深的雪地里。

    镜片消失后,他眼前的景物全都失去了轮廓,变得模糊不清,但远处堆着雪的树梢和树干背后露出来的一团尾巴却一览无余。

    是兔子。

    黎博利回忆了一下自己、同事和同事朋友的饭量,摇摇头放过了这只顶多够三个大男人塞塞牙缝的兔子。

    他往前走去,一边走一边留意被微风送来的动静和远处动物活动的迹象——毛发摩擦树干的声音、体液留下的印记、响鼻声、脚印和爪痕……

    走出足够远之后,每隔一段路,铅踝都会回过头去寻找安全屋的方位,借此确认自己的位置。对于常人来说,这个距离下除非用望远镜,否则能看到的就只有雪和雪地里光秃秃的树干们。可对这位远视眼的黎博利来说,他不仅能一眼看到安全屋和安全屋外墙上的摄像头,还能透过窗户看见玛恩纳微微皱起的眉头……

    铅踝停下了脚步。

    他这才发现安全屋二楼某间卧室的窗户正在从保护色被调整为透明的状态,他那位金灿灿的同事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里,眉毛拧着,满脸都是那种会让人联想起自己某个严厉长辈的不赞同神色。

    可另一个正在看他的人显然有些不太一样的想法。

    铅踝看见托兰把负责窗玻璃颜色的遥控器丢到床上,接着更多的东西也被他丢了过去:他的剑、他的皮带、他的裤子、他的皮甲……

    最后背对窗口的赏金猎人捏着紧身衣的边缘把它向上揭起,让带着不少疤痕的古铜色肌rou从衣料下迸了出来。那毫无疑问是一具力量感十足的躯体,但这份千锤百炼的强壮在此时却只加重了那种火热的、饱满的、经得住任何粗暴对待的色情感——尤其是当他跪下去,将脑袋凑到天马胯下的时候。

    回想回去,他们这趟外勤任务出得不算太平,可也没有碰上什么能挑战铅踝视力极限的状况。尽管偶尔看见黎博利隔着大老远打爆敌人脑袋的时候托兰吹了声口哨表示赞叹,可他和玛恩纳都没有对此表现出或许会倾向于失礼范畴的好奇。加上铅踝也并不喜欢卖弄和吹嘘自己,所以至今他的两位临时同伴都不清楚他到底能看到多远的东西。

    现在铅踝觉得自己或许,大概,应该吹嘘一下的。

    可他的后悔无济于事,至少没能阻止托兰用嘴解开玛恩纳的皮带和裤口,然后咬着内裤边缘拉低,将埋在深金色毛发下的性器释放了出来。萨卡兹把脸贴上去,用额头、用鼻尖、用睫毛、用嘴唇……他在用自己的整张脸膜拜那根还没硬起来都分量可观的yinjing,等它半硬了才张开嘴含住顶端——他也只能含住顶端而已——像是啄食的鸟一样摆动脑袋taonongguitou。

    玛恩纳的眉头已经松开了,但那张脸上也还没有出现多么愉快的神色,与其说是配合,不如说天马就只是纵容了老朋友的欲望。他的一只手放在托兰的脑袋上,指尖插入发丝,轻轻地抚摸着某个部位。

    铅踝猜测那是托兰断角的地方,他不知道萨卡兹的角根是否敏感,但托兰的尾巴明显高兴地摆动了起来。

    接着萨卡兹吐出嘴里的guitou,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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