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刀尖》金深水/秦时光与周知非的欣强彪远衍生小片段 (第1/3页)
1940年,春。今天是日本的女儿节,藤村特意挑选了一首《红蜻蜓》作为今天舞会的开场曲,他说,这是他远在京都的小女儿最爱的歌曲。他拍拍我的肩章,和蔼地询问我,金处长,你觉得这首歌怎么样。我低眉敛眼,态度恭顺,用流畅的日语告诉他,这是一支美丽的曲子,让我想到了飘着浮萍的静谧湖泊。 我没有告诉他,我的妻子,就是葬身在这样的湖泊里,日本人的子弹穿透了她的胸口,她摔落入水,溅起了一片血做的涟漪。 东洋的音乐,我从来不喜欢。 确切地说,东洋的一切我都不喜欢。服装,画作,语言,食物。 对,尤其是食物。我格外讨厌日本的生鱼片,肥厚,油润,腥甜,湿泞,吃起来就像是…… 周知非的阴户。 那个丰满过头的双性汉jianian婊子,在床上时,喜欢把两条肥腾腾的后蹄架到我肩上,脚腕交叉,穿着吊带法国丝袜的绵软腿rou构造成了难以挣脱的颈枷,两瓣深红色的yinchun不知疲惫地吮咬着我的鼻梁,逼着我牢牢记住那股腥臊的熟妇屄味。他的阴毛很稀疏,只有短短几根,我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剃过的,我和他不熟,只在我陪同局长去上海参加会议的那一个月里见过几次,睡过几觉,仅此而已。 深水哥,你舔得太慢了。他总爱这样抱怨。我不喜欢这个称呼,仿佛我和他有什么亲密关系似的。我告诉过他不用叫我哥,我只比他大一岁,我们都是为汪主席尽忠的革命同志,互相叫职务就好。他托着脸,几根手指陷进饱满的颊rou里,盯了我几秒,突然地弯起雾气弥漫的眼睛,扑哧一笑。 “金深水,侬这个人,真是十三点,一点罗曼蒂克都不懂,以后,不好讨老婆的。”他说着,伸出食指,在我眉心戳了一戳,没用多少力气,却正好给了我发火的借口。我蹙起眉,沉下脸,借机支起了身子,翻身下床,开始把刚解开的衬衣再扣回去。这婊子的下半身早已发起洪水,哪里舍得放到手的男人离开,忙拽着我的袖子,把我的手放到了他鼓囊囊的屄rou上,讨好似的摇摆着胯部贴着我的掌心前后磨蹭起来。 按照他的说法,他认为我是我们安保局里最有可能有大出息的人,他心甘情愿献身给我,是因为看好我。我很清楚他的打算,我们安保局和76号的关系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样毫无嫌隙,他周知非作为那位李先生的嫡系,御用娼妓,主动掰开屄接近我,要么就是想杀我,要么就是想杀我老大。当然,我更希望是后者。 这婊子是贱的。他知道我是个开不起玩笑,面冷心更冷,够狠心够无情,为了争权夺利可以毫不犹豫出卖同僚的标准汪系官员,起码,这是我在伪国民政府里所展现出的形象。他用那些话来刺激我,就是想让我粗暴地凌辱他,虐待他,强暴他。 他被形形色色的男人睡过太多次,各种年龄,各种阶层,有家室的中年富商,被逮捕的进步青年,黄包车夫,清廷宦官,中国人,日本人,德国人,美国人,印度人。他早已对那档子事失去了新鲜感,想让他那枚饱经风霜的熟屄满意,普通的交合,自然做不到。 我拽着他的头发,扇了他几个耳光,从军装裤子上抽出的皮带,将他肥嫩的rou臀和大腿鞭打得肿胀破皮,渗出血珠。我让他跪好,撅起屁股,把他的头颅摁进枕头里,用犬类交合的野蛮方式从背后cao干他,他的口鼻淹没在棉花里,发出呜呜咽咽的模糊声响,当真有些像狗叫。 我们都是狗。我想。我们一起旁观过一场对抗日分子的审讯,看着那个被拔光了牙齿的男人在老虎凳上惨嚎着被折断脊椎,男人临死之前死死盯着我们,撕心裂肺喊道,狗汉jianian,你们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