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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靠谱的东西。”

“那你不妨看看你自己身上的毛病。”祁渡回击。

“我？”陈阿娇笑了，又道：“我始终都是我，我没变，变得是他。”

“世界上从来没有什么东西会一成不变。”

“那是我错了？”

“显而易见。”

陈阿娇不接受如此回答，进击的越来越猛。

不过光有气势，没有实力。

祁渡不想再和陈阿娇周旋，理也说不通，直接丢给黑白无常得了。

祁渡心中如是想到，然后用灰白色的能量打在了陈阿娇的胸口处。

能量一击即中，陈阿娇瞬间从半空中摔倒在地上，并且吐出了一大滩的血。

祁渡瞥了陈阿娇一眼，刚想召唤黑白无常来勾魂的时候，趴在地上的陈阿娇便又有了动作。

只听她不甘心的出声道：“我陈阿娇就算是魂飞魄散，也不会让他们两个在一起。生生世世，为什么就是她卫子夫？明明当年和他许下诺言的是我陈阿娇！”

她一秒一刻都没法忘记，自己在人间迟迟不愿离去飘荡的这几千年，无数个白天和夜晚，春夏与秋冬，刘彻哪怕是投胎转世，遇见的也是卫子夫，让自己亲眼所见他们的种种。

早年还好，随着时间的流逝，社会制度也出现了巨大的变化，不再是一夫多妻制，而是一夫一妻制。

陈阿娇一点也不能容忍，毕竟这是她曾经的求而不得。

凭什么，她卫子夫就可以？

“永远也不会，让他们在一起。”陈阿娇再次强调，这句话里带着崩溃，绝望，和怨恨。

听的一旁沈格心里都不禁有些动容，说到底，陈阿娇也是个可怜人。

为情所困，为情所痴。

相反于沈格的感性，一旁的祁渡就显得冷漠许多。

可能与他天生寡淡的性子有关，他无法理解因为情爱生出的种种事端。

真麻烦。

陈阿娇丢下那句带着毁灭性的话后，就伸手拿下了头发的发簪，然后狠狠的划开了自己的手腕。

沈格在一旁看的有些震惊，没想到鬼也是有血的。

如同人类体内的血液一般，有流动性，是血红色的。

在沈格唏嘘的同时，一旁的祁渡却出声骂了一句：“妈的。”

然后沈格就感觉到了身旁有一股股阴冷的风传来，接着下一秒门窗突然大来，一堆灰色的小鬼接连涌了进来。

正在放血的陈阿娇见状，疯狂的一笑，然后对着小鬼们道：“杀了他们，我的修为就都是你们的。”

陈阿娇的手指指向沈格的方向，他们是卫清宁和刘子阳。

不，更准确的来说是，卫子夫和刘彻。

小鬼们听到陈阿娇的这句话，幽绿色的眼睛里面散发出了一股狂热，这可是千年的鬼道修为。

祁渡闻言狠狠瞪了一眼陈阿娇，骂道：“疯子。”

陈阿娇听到后“咯咯咯”一笑，呢喃道：“死神大人，记不起自己曾经疯狂的时候吗？那比我可要恐怖多了。”

陈阿娇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祁渡皱起了眉头。

陈阿娇看到祁渡脸上的表情，又道：“言欢，你还记得吗？”

有点熟悉的名字，祁渡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那个金发翅膀的男人。

不过祁渡并没有细想下去，因为那些小鬼们已经向沈格的方向攻击了过去。

祁渡率先一步挡在了沈格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