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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还没有定数。

“我有和你说过我的志愿吗？”他皱起眉看着顾焕。

“那倒没有。”顾焕语气洋洋得意“说了我能未卜先知，你还不信？”

“…好吧。”段璟没打算继续问下去，内心还在惊诧于顾焕竟然能准确的说出自己心中所想。

顾焕撑着下巴开始回忆上一世的苦逼生活。

好歹自己也是以当年全市文科最高分考入了京大新闻系，但由于自己毕业后不想考研，最后只能找一个不上不下的报社工作。虽然薪资不菲，但是忙碌而枯燥的日子一度让他想辞职不干过。

“你想考哪个学校？”他拍拍段璟的胳膊“我们俩以后有可能去同一座城市吗？”

“不知道。”段璟回答的十分理智“未来的事情没人能未卜先知。”他说完这句暗示意义明显的话，又问了一句“我还是挺好奇…你是怎么猜到的？”

“哦…害！”顾焕在段璟的疑惑加上逼问下，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你mama不是护士吗，我就猜测，你们家会不会是医生世家，从小就立志想当医生，救死扶伤那种。”

“哦。”段璟似乎接受了这个听起来还挺合理的答案，他想了一下，对顾焕道“其实我家就我妈一个是做和医院有关的工作的。”

“她不是很想让我学医。”段璟慢慢的似乎打开了话匣子“因为她说她在医院工作，很辛苦，平常的休息时间也少。”

段璟还想继续往下说，手背就被顾焕轻拍了两下“要做你喜欢的，其他不用管。”

段璟难得看见顾焕如此认真正经的模样，不禁大受感动。他看着顾焕搭在自己手背上的手，刚要温柔回答，就看顾焕换了个表情，贼兮兮的嘿嘿笑了两声。

“我觉得医生啥的最帅了！”

“况且你以后当了医生，就凭咱俩这关系，我要是有什么小病小痛的，找你不是又方便又免费？”

“你想得还挺美。”段璟毫不留情的甩开顾焕的手“真当了医生，你挂号加价，面诊双倍。”

顾焕呸呸呸了几声，趁段璟不注意往他的屁股上使劲拍了一把，随后跟泥鳅似的灵活躲过了段璟的报复攻击，出教室上厕所去了。

晚上上自习课的时候，顾焕不出意料的成为了唯一一个因为分班的事情被张琴叫出去谈话的人。

张琴虽然对顾焕变来变去的志愿有点头疼，但至少顾焕最后定下来的是她心里觉得最好的决定。所以把他叫出去的时候只是鼓励了他几句，说他及时止损的做法很不错，让顾焕继续加油，就放他回教室了。

顾焕脚步轻快的走回教室，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安静等放学，没多会，就收到了周呈从教室那头传了多人才传过来的小纸条。

“你没事吧？张琴是不是骂你了？”

顾焕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条件反射的往纸条传来的方向看了一眼，结果发现周呈和夏俣正齐刷刷的撇这头往自己这儿看。

周呈在早上第一节下课的时候就从顾焕这儿了解到了段璟选理他选文的事情。当时他还啧啧感叹了两句。

“看着吧，你这么耍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