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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挥。

虽然手是湿的，可是并没有风吹过的感觉。

就像，空气其实是静止的。

自己已经不在熟悉的城市里了。

如果不是一路看着巴士的站牌，林楠也根本到不了动物园。

身上的水迹也是一点也没有干的迹象。

林楠放下手里拿着的一堆食品，即使从早上开始就没有吃什么东西，还是没有食欲。好在这家超市的构造与一般的超市一样，林楠很快就从二楼的日用品区找到了浴巾。

没有心情再去找要穿的衣服，林楠抱着毛巾坐在展示的床上。

半开式的设计，超市一整面的墙都是玻璃镶嵌的，外面暖暖的夕阳的色彩与平时没有什么两样。不远的地方有些家居服饰的展示模特儿，虽然是假的，可是让林楠心里涌出了一丝温暖的感觉。

黄昏的景色总是让人沉浸在过去。

林楠不知自己坐了多久，外面也早也变作黑夜。林楠倒在床上，感受着柔软的被褥。至少还有床睡。

不知怎么的，林楠觉得眼前一阵刺激，睁开迷糊的眼睛，不知什么时候，超市的灯光竟然都亮了。广播站也不知怎地，哔哔啵啵的响着杂声，平日里热闹的超市空荡荡的，货架后面像是有着什么未知的东西，就连刚刚带给林楠安慰的模特儿们的眼睛都变得很真实的样子。

林楠终于热不住，朝着出口跌跌撞撞的跑去，就连运作的电梯都变得像是吃人的妖怪，一向懒惰的林楠顺着楼梯跑下去。

可是到了外面也没有更好。

放在门口的自行车也不见了。

林楠确定这是后没有人才对，即使是有人，看到他应该是兴奋地找他，而不是带着他不值钱的代步工具逃走。

像是设计好了一般，他走过的地方路灯纷纷亮了，开始林楠还是惴惴不安，直到后来心里已经麻木了，即使现在窜出什么难以解释的东西来，林楠大概也只会觉得解脱。

不出意外的，做过指南针的巴士站也亮了。

广告牌上的女明星被灯光照的笑容更加的灿烂，而坐着的男人却没怎么见过。

林楠反应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巴士站前坐着一个人！

今天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了，经过这天，林楠已经对自己的感觉产生了错觉。他的一身湿就是证据。

可是还是走了过去。

当天摸到了属于同类的温热的脸，心里有种麻木的喜悦。这一切没有结束，但是总归不止他一个人了。

林楠再抬头时，看见周遭的店面也是一副看门迎客的样子，唯一的异常就是没有热情的营业员。

那个男子低着头坐着，走近了才看出，他身上沾着血迹，面色有些苍白，像是受了伤。林楠没有想太多，半拖半拽着将他弄进了离这里不远的一家诊所。

将男子放到整洁的床上，林楠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到药柜里找些寻常的消毒药品。随着他的动作，身上披着的浴巾总算是掉了下来。

“咦？”干了？林楠感到有些怪异。在超市那么久，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只是短短几步就干了？

但是找药要紧，林楠也没有过多的理会。

“这是消毒酒精？”瓶子上面写的是这个，可是打开后林楠却闻不到半点酒精的味道。可是另外的瓶子上面没有林楠看的懂得东西，林楠也就只好带着这瓶药会到后面的休息室。

“嗯？”慌乱中没有仔细看男子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