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貂裘_第一百三十九章 生辰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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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九章 生辰礼 (第4/8页)

压根儿没咬狠,看他这么退让,自己这样做又伤得了什么,不由放下他的手。

桓猊只当她心软,连忙哄道:“meimei。”

凡是他喊她meimei,就说明想跟她套近乎,芸娣冷笑,“滚!”根本不让他碰一下,就在桓猊拥过来时,被我底下,腿儿往他要命处不客气一蹬,立即,整片帷帐剧烈簌簌发抖,发出一声别扭压抑的古怪叫声,随即,就有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被踢了出来,狼狈摔在地上。

大清早的外头还冷,桓猊立即站起来,佯装瑟瑟发抖,颤声道:“meimei,大兄冷得慌。”

帷帐内没声儿回答他,过了会儿,就见里头扔出一件件衣裳,他的腰带,外袍,抱腹,唯独没有亵裤,桓猊舔着脸皮道:“meimei,还少一件。”

“谁乐意当你的meimei,叫谁当去,”芸娣哼道,“也该让你长点记性。”

桓猊声音里满是委屈,“昨儿晚上,明明是meimei——”

忽然帷帐里探出女人半边身子,抓起床下的鞋履劈头往他脸上扔,“滚滚滚!”

桓猊没敢说话儿,穿戴好衣裳讪讪走了,临到门口仍恋恋不舍,又折回来想看她,芸娣早察觉他意图,开口就道:“滚!”

桓猊没敢揭开帷帐来,手掌却摸进来半边,在床榻边缘放了样什么东西,“我真走了。”

芸娣没应,桓猊叹口气道:“我走了,下回得空再来见你。”

芸娣没吱声。

男人的步声越发远了。

许久后,屋里彻底清下来,芸娣慢慢揭开帷帐来,意料之中没见到男人,她忽然想起刚才他似乎放了样东西,立即掀开枕头被子摸索,不小心有什么东西从床下滚下去,她立即伸手接住,翻看手心,却见是一根仔细拼凑起来的簪子,芸娣怔了一下。

桓猊走出院子后,原本含笑的脸色骤变,露出探究怀疑的神色来,沉思半晌,他喝来卫典丹:“昨晚的马夫,去查!”

第一百四十一章惊变

芸娣美梦被吵醒,之后又睡了个回笼觉,睡得正香甜,隐约察觉有人悄然进了屋中,坐在榻边静静地将她望着,坐在床沿摩挲她脸儿。

芸娣心里有察觉,但这人带给她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他抚摸她鬓发,脸颊,又轻轻拍打肩头,如同阿兄给人安心,芸娣不禁沉浸在这样温柔的梦境里,睡意更深了。

殊不知,她床头真坐着一个男人,正抚她脸儿。

男人眼中荡开浅浅的温柔,又有一丝怅然,早该想到了不是么,是她的兄长,亦想当他的丈夫,关系早已混乱不清,再乱,他深深眷恋着她的一切,能接受。

太阳高升,院子地面上满是耀眼的金光,落叶纷纷,屋子悄然走出来一个男人,此时他已不是一个马夫身份,穿着下人的青衫,戴着一顶遮阳的草帽。

看起来,只不过是在院里打扫的下人,却刚走出院,面前就被一道高大的身影堵住。

男人缓缓抬起眼见是桓猊,脸上未见一丝诧异,从容道:“听说荆州城飞鹤楼的女儿红甚佳,兄长可愿赏这个脸。”

这日,飞鹤楼迎来了一位贵客,掌柜立即遣散其他客人,专门腾出一整楼给这位贵客饮酒。

此刻三楼临窗的位子,紫檀木桌上,一壶女儿红,两盏酒盅,二人对坐,一个眉目英俊凌厉,令人不敢直视,而另一人麻布粗衣,面孔粗犷黝黑,明亮的天光落在二人面颊之上,越发衬出之间的差距。

倘若有个行人从楼外经过,瞧见这一幕怕是要啧啧嗔怪,大司马何等人物,怎会一个身份低贱的贫民坐同一张桌,别说是贫民,世家子族的公子哥儿,甚至不屑与庶族寒门子弟沦为一伍,可见尘世风气之森严畸变。

可若这行人再耐心看下去,便会察觉出这贫民举止从容不迫,不像是单纯的贱民,但他面容粗鄙黝黑,一看常年经日光晒黑,干惯了粗活,难免想不通。

实际上,楼里外都有黑甲兵把守,楼前的路,甚至连对面的客栈都已被清空,附近压根儿没一个百姓。

此时,那面容粗鄙的马夫正倒了一杯酒,递给对面的桓猊。

桓猊伸手接了,目光仍留在他面上,眉头越夹越紧,“好好儿的人不做,非打扮成这样,你从淮南郡赶来,是来给芸娣过生辰的,可不是来吓人的,揭了!”

“闵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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