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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身体里的人也不是原来的徒儿了？

夏嵘笑了笑，“师父，我还是我，是阿殊助我良多。”

傅殊温柔地看向夏嵘，道:“对，阿嵘就是阿嵘，从未变过。”

澹台镜这才安心下来。

“不可能！”莫歆忽然反驳道，“你当初经脉尽断，我欲趁机夺了你的身体，可却忽然有一股力量将我排斥出去，那是不是你？”

“那是我见你妄图害人，帮了阿嵘而已。”傅殊道。

莫歆看看傅殊，又看看夏嵘，忽然笑起来，狠狠道:“你们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我知道你们方才是在拖延时间，那我就无聊陪你们玩玩，不过，我很想知道，你们从哪里搬来救兵？无所谓了，我还是先想一想，要如何处置你们。”

嵩严道:“徒儿，你不是喜爱他的皮囊么？不如换个身体？”

莫歆眼前一亮，但却摇首道:“这样不好玩。”

“那你要怎么玩？”嵩严对莫歆的要求那是无有不从。

“我还没吃过仙人的精元呢，不如尝尝味道？”莫歆笑着看向傅殊。

“其实，你才是甄郸口中的那位大人吧？就连嵩严掌门都是你的属下。”夏嵘忽然道。

“又在拖延时间，”莫歆眼神一厉，“果然是情深意重，嵩严，给他点教训。”

“慢着，”傅殊冰冷道，“你若是伤他分毫，我便与你不死不休。”

“我倒要看看，你如今如何与我不死不休。”莫歆示意嵩严动手。

嵩严还没来得及出手，几人便感觉到一阵地震山摇，一头凛然霸气的白虎忽然出现在屋中。白虎仰天长啸，只见天孤峰上空瞬间黑压压一片。

“那是什么？”澹台镜呆愣问道。

莫歆与嵩严大惊失色，“你是上古神兽？你根本不是什么仙人！”

白虎碧蓝色的眸子露出王之蔑视，“那又如何？”

莫歆眯起眼睛笑了，“那你召唤成千上万的灵兽过来又如何？我是永远不会死的，只要有人类在的一天。”

“就算杀不死你，那也能将你重新镇压回魔域。”

“凭什么？你们凭什么？我也是你们人类的一份子？你们为什么要把我扔弃在那种暗无天日的地方？你们自己造下的孽凭什么要让我们来承担？”莫歆面目狰狞，悲愤问道。

澹台镜垂眸。

“莫歆，你可以控诉，可以反抗，但是，你不该伤及无辜。”夏嵘说道。

魔人入侵，许多凡人及修士因此而丧命，这是没有办法调和的矛盾。

“无辜？”莫歆笑了，“你说他们无辜？可正是因为他们的存在，才会有我们，难道我们不无辜？”

可是，就算所有人都明白魔人的存在是人类自己造的孽，他们也没有办法真的接受魔人在这个世间肆无忌惮地横行。

秩序如此，天道如此，没有人能够反抗，人类无法彻底消灭魔人，魔人也无法真的杀掉所有人，所以，他们能够做的只有看谁的力量更加强大，看人类内心的正义与邪恶到底谁更胜一筹。

“既然如此，那就开战吧。”莫歆道，“就算我死了，等千百年后，还会有另一个我再生。”

澹台镜连忙趁机给千苍为了几颗灵药，千苍虽然还是老头子的模样，但精神好多了。

莫歆一声号令，所有魔人倾巢出动，以天衍宗为中心，逐渐向整个修界蔓延。

傅殊也召令灵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