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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口口声声说她是公主殿下,又诋毁陛下以及安乐王。陛下无奈,这才命人拔了她的舌头,她发了疯,竟然自己把脸都抓毁了。”话音刚落,银珠刚好洗完手里的衣服,转头拿新的。屋子里站着的宫人们见她果然满脸横七竖八的狰狞伤痕,眼角都翻卷起来,一时不敢再看,赶紧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好。“你们也别可怜她。上个月刚有个嬷嬷因着见她手上冻疮可怜,想帮她抹点子药膏,结果竟然被她把手咬伤了,差点儿咬断手指。那就是个疯的,要不是陛下体恤她不容易,早把她扔出去自生自灭了。”佥书说。宫人们一听这话,彻底放下了心思。一个疯女人,哪有交好的价值?宫门里如此,宫外却是另一番景象。“快走,快走!”京城街上人来人往,很多人扶着老人,抱着小孩子,急匆匆向同一个方向走去。“又是安乐王开设的医馆免费诊治的日子,错过今日,还得等十日呢。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还能看一眼王爷他老人家长什么样儿,等回去照着王爷的模样雕一尊像,日日香火供奉!”一个老太太一边走,一边对扶着她的儿子絮絮叮嘱着。她的儿子频频点头。放眼望去,大街上多是这样去求医问诊的百姓。街边的某个僻静酒楼上,开着的窗子后面,一个蓝衣中年男子低笑一声:“王爷他老人家?”男子对面是一个头戴玉冠的少年,闻言瞪了他一眼,磨着牙道:“非哥儿亦非男人的存在?”这两人就是当初的南静王,现在的皇帝陛下严甄以及安乐王白桦了。当初宫里事情完结之后,严甄原本想放白府人一马,没想到白太师带着白贵子回了白府,紧闭府门。几日后有人闻到府里恶臭,破门而入才发现府里上上下下竟然无一活口,全被白太师杀了。白太师则服毒自尽。严甄还担心白桦会不会难过,毕竟白府是他长大的地方。没想到这个小家伙只是呆愣了半晌,在严甄想上前安慰的时候,静静说了一句:“以后,我只有你一个人了。如果你哪天不要我,我在这世间就再无牵挂,到时我就去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话没说完就被皇帝陛下堵住了嘴唇,压到龙床之上。至于那句“非哥儿亦非男人的存在”则是当初严甄在宫里和皇帝对峙时说过的话,这小家伙反射弧长到数日后才想起和他计较。虽然第七世是个哥儿,但白桦自认是个男人,爷们儿,纯的……哪怕是被压的那个。之后这句话就成了白桦的逆鳞,但凡他不开心不好过时,就在严甄面前重复一遍这句话,和对方找找后帐。当然,次数多了,严甄也找到了对付的办法。比如说这次,虽然是在酒楼,可他一挥手,暗卫们就将窗边的帘子全都严严实实地放了下去,接着就不见了踪影。严甄则张口咬住对方的嘴唇,一点点厮磨着,手则慢慢伸向小家伙的衣内。白桦开始还想反抗,但慢慢地,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抗议渐渐变成了惹火的SHEN吟,虽然被压得极低,却更容易勾起人的心火。许是知道宿主不好惹,这一世系统没再起什么妖蛾子。白桦安安稳稳地活了一世,寿终正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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