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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几乎要把艾丽莎直接冻僵。

“亲爱的，你怎么出现了？你不是答应了我要躲在暗处看热闹的吗？”何奕书嗔怪的声音突然传来。

艾德里安的目光立刻转移到了何奕书的身上，然后艾丽莎清晰看到，他原本冰冷的目光，在落到何奕书的身上后，瞬间融化，变成了一汪充满温柔和宠溺的春水。

这样明显到极端的变化深深刺痛了艾丽莎，让她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抱歉，但我无法容忍你有任何被别人伤害的可能，”艾德里安轻叹了口气，轻轻牵住了何奕书的手，“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吗？如果说完了，我们就早点回去吧，你身上不是还有些不舒服吗？”

刚刚躲在暗处的时候，艾德里安把何奕书的一举一动全都收到眼底，他自然看出何奕书身上是有些不适的。

何奕书无奈地瞪着艾德里安：“还不都是因为你？不过你别着急，我还有些话没说完呢。”

说到这里，何奕书把目光转到了正一脸受伤眼含泪光的艾丽莎身上：“艾丽莎，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会来见你吗？”

艾丽莎眼睛泛红地死死盯着何奕书，嘴角紧紧抿起，她显然已经不打算再开口了。

“连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都猜不到啊，我今天来见你，当然是为了耀武扬威啊，”何奕书握住艾德里安的手，还故意抬起手，让艾丽莎看清楚他和艾德里安交握在一起的手，“艾丽莎，现在布兰特家族已经快要倒塌了，而你制作符卡的能力，在我面前也根本算不上什么，这样的你在我面前是不是等同于废物呢？”

“何！奕！书！”艾丽莎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哭腔，如果早知道自己今天要面对的会是这样的境况，她之前就不该去联系艾德里安，“你凭什么这样说我？！你才是应该被人瞧不起的废物！”

“哎呀，如果这样说的话，那你岂不是一个连废物都比不上的渣渣？”何奕书并没有因为艾丽莎的话而感到气恼，相反，从他的声音里就能听出，他此时的心情其实很不错，“艾丽莎，你可真可怜，竟然成了比自己眼中的废物还要垃圾的存在，这样的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艾丽莎被气得直接哭了出来，声音尖锐地哭着低吼：“闭嘴！你给我闭嘴！你凭什么这样说我？！凭什么！”

“你竟然哭了呀，你现在是不是觉得特别气愤、特别难过、特别委屈？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资格这样羞辱你？”何奕书嗤笑一声，在艾丽莎哭泣的伴奏中慢慢说着，“但是在你感到气愤、难过、委屈，甚至发出质问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从前又凭什么故意羞辱那些资质比你低的人？

在骂别人是废物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成为一个废物，遭受其他人的羞辱？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答案的话，我可以直白地告诉你，我之所以这样羞辱你，并不是因为你制作符卡的实力比我低，并不是因为布兰特家族已经成为过去，而是因为你曾经因为其他人的资质羞辱过他们，所以才活该被羞辱，听明白了吗？”

艾丽莎虽然在不停痛哭，但不知道为什么，何奕书所说的每一个字都顺利传入了她的耳中，而且她已经接近崩溃的大脑也顺利接收到了何奕书想要表达的意思。

一个人不应该因为自己的资质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