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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椅背双腿搁在桌子上，双手抱拳，眼睛微闭。呈现一个无比放松的姿态。“呵呵。惩罚？那不过是用你本身的能量作为代价而已，为了让我完成任务你也是够拼的。”

“陈凡。他为了你费尽能量为你转战BL世界。这也是演的？拿自己毁灭的代价来为你演戏？你的心够凉的。”

“费尽能量？呵呵，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外貌体而已，你真当我相信你们是两个个体？还是你真当我是傻子？”陈凡嘲讽的笑了一声。接着道：“费尽能量我是不相信的。但是费了大部分的能力我还是相信的，毕竟换了一个外皮可以少用能量说话嘛。”

“这里……”系统似乎还想要说什么就被陈凡打断：“不用给我看什么证据。以你的能力假的都能做成真的，你以为我会信你？如果你不想说也行，咱俩就相互耗着，反正我离回去也遥遥无期，谁知道你说的我所在的空间停滞是真是假。”

“你不要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的可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得到还平白的做什么任务。你真当我当冤大头。那你可真找错人了。”

“……”

听着系统再也没有出现声音，没做理会。转身出了门，遇见下人纷纷低头喊老爷，经过陈凡点头后退开。

“来人，备马。”

不多时，下人牵来一匹白色的纯良马。陈凡挥手让人牵下去道：“把烈火牵来。”烈火，马如其名，性子很烈，陈凡很喜欢但却一直没有在明面上骑过。下人牵来烈火，管家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家老爷道：“老爷，少爷…睿渊少爷想见见你。”

“让人仔细的照顾着。这几天我可能不在府里，奏章已经拟好。差人给程将送去。”陈凡交代完，骑上马呼啸而去。路上的行人惊异此人似是从宁大人后门冲出来。

此后的几天陈凡就像是游客一样这里走走那里停停。脑海中的系统仿佛已经与陈凡解绑一样再没有出过声音。陈凡也不担忧，不用在人前演戏，不用再系统面前演戏，不用在自己面前演戏，真真正正的解放自己。

晚间，陈凡看着手上的信纸。宁致远写来的，“陛下病危，登基在即，等你归来。”

陈凡笑笑，提笔：“若你放弃皇位，愿隐于市井，渡此余生。”

“陈凡。”系统冰冷一字一顿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陈凡的脑海。

陈凡没有回应，只是拿起写好的信纸折起来装进信封里。

“陈凡！”刺耳的声音在陈凡的脑海里震荡，整个大脑就像是被绵绵的细针从四面八方的扎着。陈凡一时眼前一片空白，大脑死机。整个意识沉浸在真空里。仿佛要窒息而死。陈凡努力维持着自己的意识。表面上八风不动的样子把信封封上。

“前几个世界的任务你是故意失败的。”系统的声音又恢复了以往的冰冷。

陈凡感觉到意识渐渐回笼。“这么说你是承认了？”陈凡答非所问。

“你有什么要求。送你回去我目前的能量办不到，系统一旦绑定除非获得足够的能量，否则无法解除。积分负500.系统崩溃，宿主消亡。我的目的是通过你获得足够的能量回到我的国度。我可以满足你的三个要求。”

“家人身体健康。”

“可以。”

“让我能感应到那人的存在。”

“你…”

“呵，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