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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往前走这。

龙门主没看够戏。

“呦，小龙子，你这个胖子朋友叫你呢。你起码得有点礼貌呀。”

看到黄龙依然不答话。

再次添油加醋。

“你怕什么，你都能把朋友丢进火坑，你还有什么可怕的呀。”

声音不大不下，却让该听的人一个字没落下，听个真切儿。

程明愤怒到了极点，他拼命地摇着栏杆，发出卡卡的响声。

大声嘶喊。

“你混蛋，你混蛋，你知道他受了多少苦，你怎么忍心还让他受苦。”

黄龙猛的抬起头，眼神突兀，嘴角歪斜。

“是，我是混蛋，但我不这么做，我会死的很惨的，他起码现在不用死，他起码还活着。”

程明顺着栏杆，滑倒在地，

“这对他生不如死。你知道的，你一直都知道的。”

黄龙低下了头，咬着嘴唇，面色痛苦。

花背心龙门主有些无聊了，看着黄龙这样反而觉得没意思。招了招手准备走人。

黄龙跟在后面。

“你给我站住，你别走。”大声喊叫。

黄龙没有停下。

“黄龙，你要救他，你一定要救他，听到没有。”

声音回响着，直到门逐渐关上。

罪犯们因为中心区来人，所以不敢出声，人一走当然开始起哄。

......

程明谁的话也没听进去，发呆的跪在门口，两眼默默流泪。

此后，程明疯狂的打探消息，而直到最多中心区的人莫过于李洪兴和柳风一。

柳风一很心疼程明，也答应帮助打探，但他却只熟悉刘门，而黄龙的事，闹得刘门不愿意插手此事。

至今也无所踪迹。

程明只有出号子就会拉着狱警让他见李洪兴。

李洪兴却只对钱，权，处，敢兴趣。

程明钱权没有，处，他看不上，当然也不会趟这浑水。

就这样过了三天。

柳风一告诉程明，梁永明回来了。

医务室内，程明终于见到了梁永明。

他两眼睁大，双腿已经畸形，身上到处都是刀伤和淤痕.

还没有的是他的呼吸。他死了。

程明没有哭，他咬着嘴唇，却还是吐了口鲜血。

他用袖子擦了擦嘴角，上前合上了梁永明的双眼，盖上了被子。

孤独的走出了医务室。

他想起了

梁永明在防风区的痛哭，

在医务室的绝望。

在餐厅上前挥手叫他胖子，给他夹菜的笑容。

想起了他紧抱这自己说着

“我想回家。”

在这之后，程明像丢了魂，呆呆的，不吃不喝，放任着自己的堕落。

黑子在这期间，找了麻烦，给他打个半死。

他却打死也不去医务室，他说那里有冤魂，梁永明会来找他，会跟他说，你为什么不救我。我死的好惨。

就这样的一直躺着，直到柳风一把他拖到了医务室。

家人过来看他，他不见，他觉得怎么没脸见。

他父母担心不已，

柳风一知道他很痛苦，但就是看不上他这种要死要活的事。

他给程明的父母打了电话，说程明只是不舒服。